“只是，那已是许久许久之前的事了，周兄认为呢？”

周旭叹：“教主从前不是没有过恋，也不是没有极喜过什么女，只不过，他从前不会这么冲动，想也不想便这么多大决定。”

江顾白微微皱眉，：“左护法，你莫叫我教主夫人。”

“……便唤我顾白如何？”他现在与江楚生那般关系，再称少主，他自己都觉得古怪。

中元教上，几乎以江楚生首是瞻，其中许多人，都是上要什么，他们就听什么，而另外的人，与江楚生兄弟相称，自然是上要什么，如果是对的，那么就支持，如果是不对的，那么就劝谏。

冯密想了想，摇，“教主未必喜旁人唤夫人的名讳。”



江顾白平静地：“若我偏要他从我呢？”

周旭面一变，“教主总有一日会后悔的。”

自从他与江楚生事成，江楚生便把中元教分了一半给他。从前江楚生被困，他尚且能够治理好中元教，如今江楚生还在，他分些事务自然没关系。

江顾白眉心了，有些疼。

周旭盯着江顾白，认真：“教主夫人虽是武当之人，但当年好歹是在我中元教中长大的，也许教主所作所为不了你，但你能心悦教主，总有他引你的地方。难，教主引你之，就是让他平平淡淡，不争不夺，安心待在中元山上养老么？”

江顾白：“周兄认为我该如何？”

冯密“咳嗯”两声，提醒周旭注意措辞。

“教主夫人，想教主何等英豪，凌云壮志，他本可一统中原武林，称王江湖，然而，你不过枕风，他便不想手了……”

了脑？”

冯密不理，续：“还请教主夫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江楚生喜上个男，好吧，喜便喜了，他想要和那男共度一生，好吧，共度一生便共度一生了。

江顾白寻了把椅，坐，“愿闻其详。”

“右护法，周兄。”江顾白盯着周旭。

若论辈分，往日里江顾白还比周旭小一辈，虽然江顾白是堂堂少主，他们都得恭恭敬敬，但是，这般平辈相称，还是没有的。

然而……

只是，江顾白现在和江楚生在一起，让他叫他周叔叔，便是让江楚生矮了一辈，周旭知其中的弯绕，忍住，没有提异议，“教主夫人怎么想？”

那女抖得跟个筛一样，弱不禁风。

冯密犹豫了一，：“然而，称呼少主，已是不妥。”

“……他从前有很多红颜知己，我哪怕没见过，也听说过。”江顾白缓缓踱步，绕着那女打量。

然而，这男武当，没有“弃暗投明”偏向中元教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中元教拐得偏向了武当，这中元教许多好汉，自然不服，其中几位长老不见心不烦，对江楚生的决定并无异议，有异议的人，却以周旭居首。

“教主夫人，你若真教主，便该听他从他，自古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中元教不犯武当便是，至于别的，还是请教主夫人松开了手，让教主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