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其实大概能猜来。

        姜妙一步分析那十秒的画面，从被增了清晰度的画面中可以看到数不清的战机、机甲和兽人族的混乱战斗。

        本不可能分辨得来哪个是贺炎，哪个是严赫。

        后方的人们如同过节一般闹，欣赏那些前线传送回来的实况片段，如欣赏电影镜。

        姜妙收集了所有这些来自前线的视频，让AI去分析。但视频数量和时间有限，只在一个不到两分钟的视频里，找到了贺炎和严赫所隶属的那艘战舰。那艘战舰一闪而过，脸的时间不到十秒。

        在后方的普通老百姓过着自己安宁、祥和的小日的时候，前方战事如火如荼，后方姜妙也紧张忙碌。他们的研究成果都会传送到前方去，联军军队中有专门的舰船是移动兵工厂，对己方武的改和针对敌方武能作的战术调整一刻未停。

        但政府不会在一开始就将前线的信息发送回来，又足足等了一个多月之后，开战的消息才在媒上公布，又引起了一波舆论。

        只是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在一次给贺炎发视频邮件的时候，姜妙忍不住问。

        战争都已经打了两年多了。且这战争和以往的战争不同，行过技术升级的曲速引擎都要飞行十一个月才能到达的战场――这是远征战。

        但姜妙没有因此得意，她在了解到政府是想让她参与对兽人族武的研究后，立刻义无反顾地答应了。

        幸好。

        那些镜也的确经过理过，还上了大气磅礴的BGM，看起来颇有。

        自战争打响后，前方的战损名单会定期传到后方。

        联军的军人们不能像以前那样，暂时离开战场，定期地休假。他们只能一直在那里，把战火阻挡在人类的栖息地之外。

        时间和距离造成的结果就是，吉塔这边大

        过了一段时间，新的视频邮件发送回来，贺炎说：“没人能预测战争结束的时间。”

人就自动变成了前任。

        姜妙对纳什和吉塔的武制式都熟悉，而兽人族的舰船和武风格截然不同。

        姜妙不对画面怎么分析，囿于有限的分辨率，都是不可能分析什么有用的数据的。

        对姜妙来说，十一个月的时间既缓慢又飞快。等待的时候缓慢得熬人，可一转，时间就到了。

        只有姜妙这样的人，才会在每一个爆炸的火焰腾起时，会觉得BGM的鼓像直接敲打在心脏上，一一，惊悸难受。

        每次检索名单的那几秒对姜妙来说都惊心动魄，每次AI开喊“博士”的时候，心脏都会猛地收缩一。幸好，每次AI接来说的都是，名单中既没有贺炎，也没有严赫。

        贺炎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想说的话太艰难，他说不。

        他说：“姜妙……”

        在政府的军事科研基地里见到的都是熟面孔。这个领域就这么些人，尖的互相都认识。

        这听起来宛如前世看过的网络文里的打脸节。

        但就在她开始思考自己能为前线的人些什么的时候，有穿制服的人敲响她的家门。政府收回了对她的三十年不准军工行业的禁令，条件是征调她为国家服务。

        姜妙博士的回归受到了大家的烈迎。

        姜妙每天都盯着星空，猜想今天联军是不是已经撞上了兽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