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ting快。怎么解决的?我倒想跟那位老兄取取经。”
两人走着走着,正好路经展馆的一个侧门,柏昌意看了一yan手表,说:“还有时间,不如我们chu去聊两句?”
展馆里随时可能遇到公司员工和合作伙伴,确实不是谈这种话题的好地方,祝敖diandiantou,跟柏昌意一起chu了馆门。刚好不远chu1有会展中心设置的xi烟区,祝敖说:“咱们哥俩一块儿chou一gen?”
哥俩。
柏老板心qing略复杂。
两人坐在xi烟区的沙发上,中间隔一张方几。
柏昌意左手指间夹着dian燃的烟,却不怎么chou,只时不时朝方几中央的烟灰缸里掸一xia烟灰。
“那位朋友跟我是忘年交,遇上这个难题的时候,他儿zi已经三十多岁了。”柏昌意说。
祝敖chou了kou烟,说:“他儿zi三十多了还没结婚?”
“结了。”柏昌意笑了笑,“后来有一天,他儿zi突然打电话跟他说,爸,我是同xing恋,刚离完婚,现在坐在车里,不知dao该去哪儿,gan觉没地方可去。”说到这里,柏昌意停xia来去掸了一xia烟灰,同时瞥了祝敖一yan。
祝敖像是想起了什么,在缭绕的烟雾后微微眯起了yan,半晌才说:“是他前妻知dao了以后,主动要离的?”
柏昌意说:“是。”
祝敖笑了一xia,yan角的细纹深了些:“男人么,年轻时候不懂事,总会犯dian错。有些女人……yan里rou不得沙zi,说走就走。你那忘年交呢?也没劝劝他儿媳,让小两kou再考虑考虑?”
柏昌意说:“离婚已成定局。我那忘年交深受打击,一时接受不了他儿zi喜huan男人。”
祝敖说:“你看,不光是我吧,是个爹都接受不了……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柏昌意说:“我这朋友崇尚科学,所以他去找了一位心理医生来解决问题。”
祝敖听了,若有所思地chou了一会儿烟,说:“找个心理医生……有这个必要吗……而且,有用么?”
柏昌意说:“效果不错。虽然花了半年时间,但终归是解决了问题。”
祝敖diandiantou,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儿应该找医生呢?有dao理,我也是崇尚科学的人,这种问题就应该找医生。哎,柏教授,你朋友找的那位医生是中国人还是德国人?方便的话,介绍给我如何?你朋友的儿zi花了半年时间来治同xing恋……那你说,我儿zi得花多久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柏昌意微微皱眉,像是不太理解祝敖的话。他思考了两秒,才看向祝敖说:“祝先生,你可能对我的话有一些误解。”
祝敖也不懂柏昌意了:“什么误解?”
柏昌意chou了一kou烟,慢条斯理地掸了一xia烟灰,说:“心理医生是为我那位忘年交请的,不是为他儿zi请的。”
祝敖一tou雾shui:“这……什么意思?不是给他儿zi看病吗?”
“当然不是。”柏昌意笑了一xia,用讲述一个显而易见的简单知识dian的教学kou吻说,“在了解相关研究后,我那位忘年交认识到,同xing恋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他自己。他深受恐同这种不健康的心理状态的困扰,这种困扰已经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同时也影响了他和儿zi的父zi关系,所以才请心理医生来解决问题。”说到这里,柏昌意把烟an熄,十分ti谅地看向祝敖,“祝先生,我非常理解你,zuo父亲已经很辛苦,还要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有一些压力是正常的。也不用太担心,我认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