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律听到门重新关上的声音,室一片温静谧,只剩他一个人,可以好好沉梦乡了。
第一周拆了纱布,第二周拆了线,又连续换药一周,今天是最后一次带柏律去揭纱布,医生用棉签蘸着消毒给他细致地清理了,但那还是红得厉害,能在柔.的肌肤上看到针留的痕迹,得过一阵才消。
医生还以为是谢少爷养的弱金丝雀,没想到这人耐痛相当不错,把药线到割开的隙里面,又拿镊严实,但他也只是小幅度绷紧了,一声都没哼。
哪怕今天是最后一次,但柏律的睛依旧不能完全睁开,稍微用力就疼,医生让他不要多用,还是以闭目养神为主,划开的那会慢慢变小,然后达到最自然的状态。大概是太久不见光,他刚一睁,睛就被光线刺得疼,只好又闭起来,缓了一会儿后才略微打开一
第九十章【.】
很多细节被得很隐秘,比如那个开发的药剂,就是让医生在打消炎针时一起打的。但这招显然不能常用,毕竟如果是熟练的医生,针不可能经常失误总是再来第二针,很容易让人起疑。不过谢隽廷倒看得开,从来都不会追的特别紧,打针的七天,只让医生偷偷注过一次。当然,那一晚他把人要得比较厉害。
过程不重要,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不是么。
十分钟之后一切结束了,谢隽廷卸掉他上的防罩又给他再披上净的浴巾,重新把人回卧室的床上。
手术到底是打了麻药,可换药不会打麻药,整个过程都被疼痛充斥,伤慢慢愈合疼痛才慢慢减轻,而且整个换药过程他不能大幅度地挣动,毕竟尖尖的镊戳到珠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这真是病人才有的特殊待遇,谢少爷居然亲自服侍,还沐浴穿衣面面俱到,虽然洗澡的时候把人略微折磨了一把。
除了盖在上的大巾,浑上就只剩,谢隽廷问他:“穿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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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床边,谢隽廷伸手放在柏律的脑袋上,也没有,就那么轻轻地放着。
不小,把人得直哼哼,连连让轻。
两小时后柏律彻底睡沉,谢隽廷理完公事又从书房过来。
谢隽廷又帮他穿上衣服。
对方都这么问了肯定是不用再的意思,柏律洗过澡现在浑都松泛了,,地趴回床上。
柏律上半趴在台上,一只手扶着面前的镜上,什么都只能咬牙忍了,将呻.声压制在自己的咙里,实在被狠了也只发嗯嗯啊啊的声音。
谢隽廷却说:“太轻不来,忍着。”然后继续加重力蹂.躏。
今天晚上柏律忘了吃避孕药,虽然当时让自己拿给他吃,但最后并没有成功,可能在浴室把他吓到也到,来之后也就忘了避孕药这事。
真是煎熬。
这一刻变得极其锐,甚至能清晰地觉,对方肆的手指是朝哪个方向,又停在哪一上突然用力压着。
就算同意避孕又怎样,柏律自己终究也有疏忽的时候,虽然是谢隽廷刻意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