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至三更,漏尽钟鸣。
残滴依旧没休止地坠着,裴寂一手枕在怀中jiao人的脖zixia,一手轻轻抚着她细汗绵密的雪肤,指尖一路xiahua,在腰间狰狞的青红指痕上rou了两xia。
少女xiongkou微微起伏,红唇嘟囔两声“冷”,便扯过他的袍袖,胡乱往shen上盖。
揽过那柳腰,裴寂将人往怀里拥得更紧了些,两团jiao乳贴上他guntang的xiong膛上,又因着那小腰乱拱,几番磨蹭间,竟勾得他才泻过数回的阳wu再次yingting起来。
cu长wu什“啪”一xia打在少女光huanen小腹上,紫红狰狞与一片莹白两相对照,教人看一yan便要通shen烧起yu火来。
阿妩寻到re源,便不guan不顾地往那方xiong膛上拱,想汲取更多re意。
ruan玉ru怀,裴寂几息间被她蹭chu了一shen火,hou间溢chu声闷哼,当xia抱着怀中人一gun,让她俯shen撑在了榻上。
随手拨xia那艳红凌乱的花ban,扶住阳wu,就着前番qing事残剩的白浊cha了jin去。
交合chu1发chu“啪叽”一声,淫鸣回dang在帐中。
xuebi层层媚肉如chun日海棠绽,一runei,便四面八方拥上来,温nuanshuirun紧紧裹住那genyingre,让他险些交代在里tou。
re刃ruti,少女紧致的小xue涨涩难忍,惺忪睡yan一睁,立时给bi1chu了yan泪。
她回shen望向裴寂,哀哀dao:“皇叔……慢、慢些,阿妩好痛。”
裴寂呼xicu乱,他俯shen环住少女shen躯,与她贴得严丝合feng,肉刃稍退三分,待怀中人呼xi稍缓,便重又狠狠ding了jin去。
喑哑声线中杂着错乱呼xi:“阿妩很痛吗?”
阿妩死死攥住shenxia锦被,忙不迭diantou,颤声dao:“……很痛。”
话音才落,shen后又是重重一ding,几乎要将她三魂七魄都撞chu去,花心痛中带麻,xue肉忍不住剧烈收缩,将那肉刃又夹紧了几分。
裴寂chuan息几声,轻轻tian舐她耳垂,哑声dao:“皇叔也很痛啊……ru了一夜,阿妩的小xue还是这么紧,夹得皇叔好痛。”
他xie愤似的狠ru她几xia,又恶声恶气dao:“真想把你xia面这张小嘴cao1烂,让你敞开了xue儿任我cao1,嘶……这般shuinen……我的好侄女,你怎么这样浪?”
阿妩被他直白xialiu的话激得花xue一阵chou搐,又泻chu一gure意。
那人分明得了shuang意,却不知为何生chu几分戾气,掐着她nen乳,一边狠命ru她,一边质问dao:“在皇叔shenxia都这么浪,倘若今日换成别人ru阿妩,阿妩也会liu这么多shui儿吗?”
阿妩xia唇给咬得发白,灭ding的快gan轮番在脑中炸开——皇叔真是疯了,除了他还会有谁?
不待她回答,裴寂又嗤笑一声:“反正阿妩为了守住你父皇的天xia,连在亲皇叔shenxia承huan这种事都zuo得chu来,若非皇叔愿意ru你,想来你转tou便要去吃别人的肉棒了吧。”
东风chui破层云,月se落在屏风上,照得雀翎上泛着粼粼波光,正是个要展翅飞走的神态。
裴寂温re的手掌覆上少女莹白手背,扣住五指,小手被牢牢禁锢在掌心的gan觉,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很喜huan这种gan觉——阿妩变成了他掌心的小雀儿,任他搓圆rou扁,也再飞不走。
肉棒在那nenxue中狠狠cha了上千回,次次贯穿花心,“咕叽咕叽”的shui声起伏不歇,飞溅而chu的chunshui在xingqi相连chu1被打发成白沫,xuekou一片嫣红。
裴寂咬住少女颈后ruan肉,棒shen在xue中旋动弹tiao几xia,数gu白浊激she1而chu,尽数交代了去。
他声音极轻,仿若qing人私语:“从前是从前,现在既然给皇叔ru了这么久,再敢去找别人,皇叔便打断阿妩手脚,锁在床上,让你这辈zi都只能zuo个禁l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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