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确定没问题吗。”

“我没有觉得你不正常。”霍桥，“所以你不用躲着我。而且，其实我……”

“你走后我也转学了，一直在国外读书。后来我想……”戚景玉顿了顿，把“你”字咽了回去，改，“后来我想回来了，我让人查了你，知你在这个学校后，我就过来了。”

“不许说！！”

“说啊。”

“是。”戚景玉看着他，神有些沉，“因为从始至终我就没有想过靠近你，我只是想……看看而已。”

……

“可是二那年你甚至都没怎么跟我说过话。”

服务员很快又走了，霍桥松了一气，心有余悸。他方才是要说什么……其实我什么？其实我也喜你？

“快填志愿了。”霍桥觉得气氛尴尬，开挑了个话题。

“祝您用餐愉快。”

他想起戚景玉二时对他的漠然，也想起他每次跟他说话都带刺。那时只是觉得戚景玉肯定跟自己一样讨厌对方，却不知，他其实是在故意推开自己。

“霍桥，谢谢。”

霍桥紧紧起了拳，觉间

“那你妈说，你二转学是因为我？”

霍桥：“……谢谢。”

戚景玉：“你去杭大，确定了对吧。”

戚景玉苦笑：“霍桥，你还不能明白吗，我怕靠近我会不自觉地想要更多，我也怕你觉得我不正常。”

“饿了吗，先吃饭吧。”戚景玉说。

“我去的话，确定没问题？”

“嗯。”霍桥看了他一，“你要是留的话也去杭大吧？”

这么刚吗……

戚景玉很浅地笑了一：“谢谢你的反应。”

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顿饭，吃完后，两人从餐厅走了来。也没有人说要去哪里，两人并肩着，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您好，请用餐。”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霍桥及时刹住了车，慌乱地喝了一柠檬茶。

戚景玉继续：“后来我知你搬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你搬家是家里了事，我以为是因为你厌恶我了所以才要搬家……我很难过。”

“说喜他！”

死小孩！当年他朋友虽多，可对他戚景玉却是最好的。他竟然觉得自己忽略他！还因为这个跟他打架，害得他摔楼梯都摔折了！

“说啊，说你喜他啊，你看看他小心翼翼的样，你他妈受得了吗！”

“……”

“我不是说了么……”

如果不是后来的阴差阳错，是不是戚景玉就如他自己所说，只是看看而已，然后，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

霍桥眸光微垂，看似镇定，其实心已经纠结成一团。他里好像有两个人在疯狂互殴，一个叫嚣着要说喜戚景玉，一个努力地压制着它。

霍桥想到这有些难受，他发现自己接受不了戚景玉不存在的日。

霍桥哑无言。

霍桥嗯了声，拿起叉，心不在焉地夹了两。

戚景玉嘴角溢了一笑来，“好。”

“为什么？”

“你可是省状元，哪里有什么问题。”

“不许说！说了是什么结果？你们俩就这么在一起吗？你能接受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了吗！能完全不边所有人的目光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