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曜边听边，这倒是和左言说的一样。

因为他对左言的话还存疑，还有很多的疑惑没有解答，那么既然左羌什么都不知，他正好可以对证一。

晨曜蹙眉：“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意思是，厉鬼的

左羌：“自然，厉鬼是天地戾气所聚，是……”

不过有一他必须要再确认一：“我哥真是厉鬼？他没有害人吧？”

晨曜在心里冷笑，昨天要不是闹了那么一通，甚至亲看见了他哥，都要被这个老糊了。

晨曜为什么要想这件事？

左羌说：“他已经被我收了天珠里，天珠有镇压封锁之效，他不来。”

“左天师。”晨曜不动声，问，“厉鬼真的害人吗？”

“厉鬼都有执念，若是让他们达成执念，可能就能走，但是没人敢让他们达成执念。为什么呢？和电视里怎么说的不一样？现实和戏剧加工的肯定有差距，我就举几个例吧。古有帝王，追求长生之术，死后就化成了厉鬼，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歪理邪说，要吃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活人的心脏，就可以成为鬼王永生不灭。名门正派会让他吃吗？不会，还没等他吃掉一千人，就被灭掉了。再说现代，厉鬼没那么多了，但是如果是被冤屈死的，比如一个文学界很有名的学者得罪了同行，文人相轻啊，被诛笔伐，最后抑郁成疾，自杀在家里成了厉鬼，这厉鬼可不是只去找那几个得罪他的同行报仇，他是要杀了那些同行和同行的家人，其中一家七，去参加老太太的寿宴回来，直接被超速的大卡车全碾死了，有老人孩，最小的孩才两岁啊！最后这厉鬼报了仇，却还不满足，甚至诛连整个文学系统，试图一并抹杀了去，直到再没有反对的声音，恐怕才会心愿满足。这得死多少人啊？最后被一个同行收了，这才消停来。再说，我曾经亲自除过一个厉鬼，是关于善待父母的一件事，大儿拿了母亲的房和工资本，却把母亲毒死了。这样的儿该遭报应吗？确实活该！但是在我们看来，冤有债有主，大儿活该偿命，大儿媳妇也逃不掉，可是关孙儿什么事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老太太的怨气似乎已经不止报复大儿一家了，甚至二姑娘和小儿都被她记恨在，若不是我手，那一家人就得死绝了。”说完长篇大论，左羌燥，拿起杯喝了一，眉才疏散开来。

显像，旺后人，镇家宅，且有镇魂之效。”

“遇见厉鬼都要除掉吗？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晨曜蹙眉，要是在昨天以前，他可能不会联想太多，但是现在听见“镇魂”，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哥是厉鬼这件事。当初去青城山引魂，左羌说是接来了他哥是厉鬼的魂魄，但是事实证明，他哥早就不在山里，而是回来自己的边过，也曾经在左言的边现过，反正他们上山引魂这件事肯定是假的。就在昨天，他和左言谈崩，左言几乎交代了所有，理来说左羌今天不可能这样大大方方的过来，这个漏他本补不上，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左羌本就没想着要补这个漏，因此推论来，只有一种可能，左言并没有和左羌事先通过气，左羌记着的那些还是老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