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昏暗,只有微弱的光线从小窗中透来,照亮地面和一角白的僧衣。宋纪安忍不住眯了眯。
“你想要逆天改命?”
殷小北深了气,看向对面的秦九:“你老实告诉我,容锦先前一直被困在镜幽湖里无法离开,是不是与我有关。”
上一重天,丘丰城外。
“呦,怎么了,你不会是到现在还
沈玉泉凑在他耳边轻声:“十五年前害死你儿的修名叫班若灵,蛛女班若灵,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死在你们仙帝陛的手里了。”
“至于有什么好,”沈玉泉笑了笑,打开储袋,从里面拿了一个瓷瓶,“天命不可改变,我虽能预见未来不假,但也绝无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天既定的轨迹。天无,而我唯一能的,不过只是推历史的程,以求设法从中夺取那一线生机。”
“宗主醒了。”外面的人轻轻开,声音悦耳动听,似乎带着种奇怪的韵律。
“你这话说的真奇怪,我是名修,一个修会跑去骗人,岂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穿着僧衣的青年抬起来,赫然正是之前曾在七重天里现过的沈玉泉。
不对,这个人怎么会现在这里,宋纪安一愣,勉撑起来。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忽然一一从他的脑海中闪过,宋纪安几乎瞬间恍然:“你骗了我,为什么,我明明……你骗了我究竟有什么好。”
不好的预涌上心,宋纪安拼命想要挣扎,却一步也不能挪动,只能睁睁看着沈玉泉将那颗药送自己的中。
“哎,怎么不和我说话?”容锦凑了过来,伸手用力乱了殷小北的发。
玄剑宗宗主睁开双,愣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在何。
所有灵气都转移到了妹妹袁采萱的上。
“宗主急什么。”沈玉泉弹了弹手中的瓷瓶,从里面倒了一颗药。
上一重天,丘丰城地牢。
荒谬。玄剑宗宗主抬起来,看向对面人的目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疯,这里是上九重仙界,不是界凡间,要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够逆天改命。
殷小北坐在地上,还在想着秦九之前说的话,忽然觉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边。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谢宗主,如果不是宗主,照原本既定的轨迹,那容锦应该在十年后才能从镜幽湖里来的。所以作为谢礼,有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那个时候析崇是怎么说的来着……灵气是修士的本,被大量取的痛苦非常人能够忍受。
“小小修,大言不惭!”见对面的人越说越离谱,宋纪安再也站不住,反手将灵剑祭,正要动手,忽然觉浑一滞。
“怎么,许你将族里的孩抱养到边,当作自己亲生儿的挡箭牌,就不许我逆天改命吗,况且天命又如何,”沈玉泉语气平静,几乎一字一顿,“我命由我不由天,天不要我活,我便去逆了这天,天命要我早亡,我却偏偏要比谁都活得长久。”
因为来到仙界已经几个月的时间了,再加上一直找不到空闲去理发的缘故,殷小北这会儿的发已经有些长了,如今被人了这一,顿时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