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个人,一天不给你几个电话不罢休,恨不得把你拴在ku腰带一样,他肯定想你早早辞了这工作,好给他当贤妻良母呢。我说亲ai的,那些话不是你教我的吗?女人不能没有工作,不能把希望全寄予其他人,你现在都忘了?”
罗蔓青笑着摇tou,“没有忘呢。咱们共事这么久,你还没发现吗?我其实并不是个会zuo生意的人,没有什么大策略,即使是有些奇dianzi,那也已经江郎才尽了。与其占其位不zuo其事,还不把位置让chu来给更适合的人。这样对公司的发展才是好的,公司好了,那我拿到的分红也更多不是?”
“然后呢,这服装品牌并不是我一开始的梦想。我真正reai的还是心理教育那一块。我从这公司chu去,并不是zuo全职太太贤妻良母。我打算jin修学习,投shen心理教育,为咱们国家培养更健康的xia一代。”
柳依听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悠悠dao:“敢qing你还有这么伟大的理想,得了,我要是再抓住你不放,就是跟国家抢人才了。”
罗蔓青gan动dao:“依依真是辛苦你了,以后我的分红就靠你了。”
柳依翻了个白yan,“你个没良心的。”
这样,罗蔓青从公司辞职chu来,就jin修心理学。
对此,家里人都没有说什么。反而像楚杉跟楚老太太他们还tinggao兴的,因为她没有这么忙了,多了时间陪伴家人。
楚杉也终于腾chu时间来,跟罗蔓青去了蜜月旅行,没有带三胞胎,就他们两个人。
去的国外,挑了几个国家,罗蔓青英语也派上了用场。
而且在一个车站的时候,碰到了当地的一家三kou,因为两岁的孩zi一直哭闹,夫妻俩怎么哄都不奏效,那母亲耐心耗正准备发火,罗蔓青制止了她。用英语建议那位母亲,让她把外套穿起来看看。
那对夫妻很惊讶地看着罗蔓青,问她为什么。
罗蔓青说:“孩zi的哭泣可能是因为她认知的规律破坏了,我刚才看到你把外套脱xia来她就哭了,我就想,应该是外套的问题。”
那夫妻瞪大了yan睛,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个原因,那母亲就赶紧把外套穿上了,然后再看她怀里的小女儿,孩zi也真的不哭了。
“我的天,你真厉害。”那母亲说dao。
罗蔓青笑笑,“我刚好知dao而已。”
“这位女士你是心理师吗?”突然走过一位老先生,他向罗蔓青问dao。
罗蔓青看他脸se和善,就回dao:“我在jin修这门功课。”
“噢,你真是一个学好又优秀的人。”老先生朝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罗蔓青说了声谢谢。
没想到了车站从火车的时候,又碰到了这老先生,两人的位置还相隔不远。
因为之前在车站的那一面,两人就笑着dian了diantou,打了个招呼。那老先生还zuo了个自我介绍,问罗蔓青是哪里人,因为一看她面相就不是本地人,但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这边定居的亚洲人,赞她英语说得很好。
一来二去,两人就聊起了天。
罗蔓青也才从中知dao了他也是一位儿童心理学专家,然后还打算去华国交liu学习,他有朋友在华国zuo心理学这一块的,他这次准备去华国,也是他这个朋友特意邀请的。
最后这位叫ma克的先生还给罗蔓青一个名片,说她在心理学方面遇到什么问题可以去请教他那位朋友。
罗蔓青之后回国,也找到那位ma克先生的朋友。
ma克先生的朋友因为惜才,推荐了罗蔓青去首都大学心理系旁听。
罗蔓青开启了她jin修之路,带了孩zi去首都那儿住了两年,楚杉也开了间分公司在首都,第隔一段时间他就过来首都这边住些日zi。
两年后,罗蔓青还是回了老家的省城,jin而开办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挂名在大学心理系当讲师。
她跟柳依创办的服装品牌在这两年的发展更加壮大,罗蔓青拿的分红也每季增长,她把这些钱都投资了房产,她没有别的投资tou脑,只知dao以后的房zi是王炸。
然后三胞胎也上小学了。
三人都jian持了一两个自己喜huan的兴趣班,庆庆画画跟跆拳dao,团团是j爵士鼓,而团团是舞蹈跟钢琴。
孩zi多,晚上必然要空chu时间来陪伴与教导的。
孩zi的一diandian成长,罗蔓青跟楚杉都看在yan里,也自带成就gan,特别是一到节日或期末的时候,这三个孩zi就会有才艺表演。
结束时候,等孩zi从舞台上向你跑xia来,她跟楚杉脸上的骄傲掩也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