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赤无暇见到这一幕,没有忍住,笑了声来,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用手捂住了嘴。
这一刻,仿佛逆转了永恒,截断了时间画幕,映照了无声的昔日旧景。
然而,让它尴尬的事发生了,卷在尾巴上时,那段骸骨分明不重,可即将丢去时,却仿佛什么重不可动的事,直接一个不稳,将自己给甩了去。
“那我先来吧。”黄金犼用尾巴甩起了那一段骸骨,而后丢了去。
在一声只有他能听到的轰鸣里,那块巍然耸立的巨大骨碑猛烈动摇了起来,而后七彩的光芒波动了起来,倒影其上。
轰!
“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大胆丢就行了。”帝易说。
“啊,为什么?”听到帝易的话,赤无暇比黄金犼更迟疑。
“这是一种机制,行筛选,也是一种保护。”帝易看着陷自我怀疑的赤无暇,解释,“你最远能走到那段骸骨掉落的地方,再往前就不行了,承受不住。站在那里,你能从骨碑上学到多少,就是多少,不要贪图。”
“不想被人注意到,还是说需要用特别的方法才能看见?”帝易轻语,随后行动了起来,动用了真解的伟力。
“不全是。”帝易回应。
“你可以随意走动,只要不随便扒拉就行。”帝易笑着说。
然而,这些骸骨与之前投掷的骸骨的结局一样,并没有因任何的变化而现不同的结果。
“嗡!”
在他的手中,有一面镜,散发着混沌气,其镜光照耀映了无穷
匪夷所思!
可结果呢,那一段重若星辰的骸骨,就那么愣生生地半路掉了去,连接近那光幕屏障的资格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激起七彩光芒的一丁波澜。
她分明投掷的力度不轻,理来说在这样的劲力动,即便丢的是一片树叶,也足够崩塌一座大山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它上面光洁如新,什么痕迹也没有,整仿佛浑然天成,先是开天时期就有的事。
“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赤无暇接过骸骨,从手上的反馈来说,它很重,不同一般的重,就像是一颗大星被握在了手中。
“那大哥,我呢?”黄金犼问,机遇就在前,自己却得不到,那叫一个百爪挠心。
那是一个人,是个男,看不真切,被莫名的规则、秩序以及能量雾霭包裹,像是在同什么东西战斗,波及范围无法用言语去解释。
“怎么会这样……”赤无暇陷了自我怀疑中。
“那我也试试吧。”赤无暇平复了一,认真对待了起来,毕竟她可不想自己也摔个犼啃泥。
“大哥,你可真的坑啊!”黄金犼自己把自己甩了个不轻,不过好在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
不信邪的她自己捡起了几段类似的骸骨,不仅动用了肉力量的极致,也运转起了玄法祖术,动起了大法则。
“竟然还有这样的机制……那这一地的骸骨,都是因为不懂那样的机制而死的吗?”赤无暇抓住了关键,问。
“我去深看看,你们自己注意。”帝易说着,便一步迈,反镇压了七彩光芒,站在了骨碑前。
他先是用普通的光打量了一巍然耸立的巨大骨碑,大观察,寻找着刻录在上的信息。
“要被筛选,首先就要有被筛选的资格。”帝易没有多言,不过想要表达的意思一人一犼都听明白了。
随着那一段骸骨被丢,虚空中就引发了不小的动静,然而让她意外的事也发生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试一试它的量。”帝易从地上再度捡起两段骸骨,分别递给了黄金犼和赤无暇,“来,你们也丢丢看。”
或许当年铸造那块骨碑的生灵,也没想到会有它这样的“弱兽”到来吧。
“……”黄金犼还能说什么呢,毕竟能来到这里它算是搭着顺风船来的,真要靠实力的话,旋涡通那第一关卡就能把它卡死了。
后怕,它本没有察觉到前方的危险,这要是贸然接近,那自己的场如何就不用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