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反应是联系公司，公司曾经警告过她，现任何有风险的意外，都要第一时间联系他们。

那天回到家，柯尧跟平日很不一样，有些沉默。

直到有一天，单位的片区电路了问题，临时抢修，午直接放了假，而她回到家，发现柯尧不在。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选项，因为公司也同样警告过她，一旦100%的定制品引发威胁公司的事件，公司有权利以任何方式理，包括无偿收回

“说我们现在在哪里，在什么。”柯尧低声说，“他说他不开心。”

“你和柯舜说什么了？”张扬迫不及待地问。

柯舜：“呼困难，很难受。”

张扬的脑轰得一声炸开了。

“他想见我，我也想见他。”柯尧恳求，“飞扬，你能让我们见面吗？”

张扬心想，幸好自己从来没买过蓝莓，巴掌大一盒二三十块，就算是没卖房前她也是不吃的，不过这样看来，连她买的蓝莓早餐都不能给柯尧喝了。

张扬前两天刚从群里知盛世对蓝莓过，她正想替千代回答，千代就夸张地说：“千万千万不能让他碰蓝莓，他过很严重。”

柯舜趁着千代和米娜聊得正，悄悄把手机回了张扬手里，张扬握着微微发的手机，心中有一丝欣，至少，至少，她还能为他们什么。

回来的米娜奇。

“不行，我说过了不行。他的主人都不知你们通话，更不知你在我家，否则不知会什么乱。”

米娜讶：“我都不知哎，还好以前没让柯禹吃过蓝莓，太吓人了吧。”

柯尧失望地说：“我们三兄弟，永远也无法见到彼此吗？”

“次你见到柯尧，还能让我们通话吗？”

张扬黯然：“也许吧。我也很想让你们见面，但是……我没有办法。”

柯尧的自我意识也在渐渐放大，他偶尔会反驳张扬，但都是些“应该放多少盐”之类的小事，也会撒小谎，比如“今天没有吃薯片”，这种孩童似的对抗张扬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有时候她不耐烦了，柯尧会立刻听话，所以她并未警觉分毫。

“可能吧，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不能让他碰。”千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你们不知，有一次，柯舜就吃了一颗蓝莓，就一颗哦，整个呼都了，几乎不上气，还好我们有家庭医生，不然好危险的。”

自那通电话后，张扬觉柯尧变了，这种变化很细微，来说，比以前聪明了一些，懂事了一些，沉稳了一些。张扬并不觉得一通电话就能让他突飞猛，但与柯舜的交谈，确实改变了什么。

“哥哥对蓝莓过？”

张扬叹了一声：“我知。还说什么了？”

第二十二章

张扬呆住了。她以为所谓的“过”，也就是肤起起红疹、抓抓什么的，没想到这么严重。

“超可怕的。”千代问柯舜，“上次是不是很难过。”

“我会尽力。”千代确实约了她们再去玩儿，不过，她更想去的是贝的派对，明知自己什么都不了，她还是自地想去见柯禹，哪怕只是给他一温。

“那种早餐里能有多少蓝莓成分，说不定只有添加剂。”张扬，“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