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还是不解恨，她心里也明白，把柯禹卖给谁并不是徐静能决定的，但她就是需要一个迁怒的对象。

“那怎么罚？”

“她少给我走了程。”张扬挑起眉，中闪现恶意，“她没有给我看样品。”

“扣工资。”

陈总闪烁其词：“如果经过调查，发现她有违规行为，就会……”

“我们都会忠告客不要对定制品产生，但人本就是动，有时候确实难以自控。”

“这事儿没完。”张扬颤声说，“除非你把柯禹还给我。”

张扬到阵阵反胃，恐怕无论她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明白，什么，什么，在他们里只是人肉买卖。她咬牙：“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不要其他定制品，我要柯禹，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其他人取代不了。”

“那么我们把这个程补上，我亲自带您看样品，然后您再决定是重新定制，是接受70%的成品，还是放弃

“算。”

“徐静已经……”张扬想起徐静，阴冷地说，“你们会罚徐静吗？”

张扬的睛涩痛，泪又开始凝聚。

张扬瞪着他：“不行吗。”

“真的很抱歉。”陈总，“即便我们没有书面合同，但我们仍然愿意对您行补偿。我有两个方案，第一，现在为您队定制一个以盛世为蓝本的85%相似度的定制品，九折优惠。第二，我们有一个70%相似度的现货，可以免费给您三个月的使用权。”

品产生了。”

“买走柯禹的，是我们一个产品系列的赞助商，比如盛世就是一个系列，这种赞助是以亿为单位的。”

“我陪您走一遍定制程，也许您会改变主意。”

陈总歉意地说：“张小，我们的成品是不接受预约和分期付款的，给您开这个先例是看在米娜小的份儿上，我们之间没有定金合同，也没有书面认证，只能算是约定，本不备约束力。我承认这样不太好，但并没有违规。”

张扬冷笑：“所以我就得自认倒霉是吗，我为了柯禹，把我父母留给我的房卖了，我他妈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张扬茫然而绝望：“我不知……”她该怎么办？早知如此，她绝不会卖掉房，绝不会挪用集资，这些蠢事，最后却是一场空。

“……是吗。”

“即便如此，您也要面对现实，那就是柯禹已经不记得您了。”陈总看着张扬的睛，“别说他不能回来，就算能，他也是一个空白的定制品，已经被重置，完全忘记了跟您有关的所有回忆。所以您再定制一个，也是一样的。”

“对，虽然是我自己说我要柯禹的，但看样品是你们的程之一吧，她算不算违规？”

“再定制一个，就是一张完全的白纸，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去调教他，难不比别人使用过的更好吗？或者，您何不考虑一现货？免费给您使用三个月，70%相似度的也非常大帅气。”

张扬恨恨：“别人更有钱，你们就可以尔反尔，真恶心。”

张扬知这个男人说得对，就算柯禹能回来，也不记得自己了，他们之间的回忆都没了，哪怕只有短短的十天，却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甜蜜的十天，可陪她制造这段回忆的人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