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不碍事，我手套。”

两人走滴翠楼，姜妩快步穿过山画廊，还没踏饭厅，清甜的声音已经传赵然耳中。

“在，我们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顾覃川的语气很恭谦，“师父，晚上吃什么？”

“因为……”顾覃川话未说完，有电话来。

顾覃川一改平日对人那种凌绝的驾驭，低声气：“是，我错了，我没有师妹贴心，我会改正，以后您去哪，我去哪。”

姜妩从背包里拿一张卡递给顾覃川：“这是墨宝轩的消费卡，师父作画只用那里的特制宣纸，这份礼师父会喜。”

师父？姜妩的眉挑得更了。

顾覃川转看了姜妩一：“你的经历果然丰富，琴棋书画诗酒茶，你有不会的吗？”

“行吧。”顾覃川蹭了蹭姜妩的手，熄火开车门，“你该早告诉我拜访师父的事，现在我两手空空上门蹭饭，显得不尊敬师父。”

“画画属于象派？”顾覃川轻笑，“这话让赵先生听到，他会说师门不幸。”

顾覃川接过卡，问姜妩：“卡给我了，你呢？”

“师父的脾气一没变。”顾覃川打方向，拐一条幽静的小巷。

赵然抿了一温的醇酒，站起来负手而立。八十龄的人看起来像六十多岁，神矍铄，花髯垂，一派大家风范。

“上就到了，您饿了可以先吃，我们不介意。”

“你的手有伤。”

赵然：“去，我不要跟屁虫。你们走到哪儿了？我看着一桌好菜不能动筷。”

“有啊。”姜妩掰起指数，“我不会棋，不会作诗，画画属于象派。”

“哈哈，你怎么知赵先生的禅？”姜妩笑得开怀，师门不幸四个字令她想起了学画时，气得赵先生胡瞪的快乐日。

听到师父的称呼，赵然突然抱怨起来：“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啊？八百年不曾给我打电话问候半句，还是小姜贴心，逢年过节少不了关心。”

“我嘛……”姜妩伸双手，“这就是礼，吃完饭我洗碗，帮师父整理房间和画作。”

顾覃川找到一个宽敞的停车位停好车后，右手搭在副驾驶座椅上，微微倾靠近姜妩，用轻柔且诱惑的声音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很容易，不必用威胁的手段。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舍不得。”顾覃川看了时间说，“你先去，我买礼再来。”

顾覃川紧随其

“我要你正经。”姜妩推开顾覃川的脸，靠太近，呼都交缠在一起，不合适。

中控屏来电显示：赵然。

“师父，让您久等啦～”

开车无聊，找姜妩聊天：“你和赵先生怎么认识的？”

姜妩收住笑，微微挑眉。

“嘟嘟……嘟嘟……”电话断线了。

姜妩看着前方的车，说：“我过赵先生的徒弟，但时间不长。”

顾覃川嘴角轻扬：“我没打算藏，正要摆师哥的架势，被师父坏了好事。”

“别去了，师父等得够久了。师父不贪图我们的礼，我把卡给你是因为你少与师父见面，该表示心意。”

顾覃川犹豫了片刻，妥协叹息：“没想到我有靠你撑面的一天。”

“你敢说师父坏事，我要打小报告。”

姜妩哼哼：“深藏不啊，师哥！”

顾覃川接通电话，赵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覃川，你和小姜在一起吗？她的电话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