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在小本上写给路明非看:“sakura唱歌也很好听。”
绘梨衣说的是路明非哼唱的那首《突如其来的》很好听,她听过的歌不多,但她从路明非的歌声中完全能会那份到和前风景相称的宁静。
“翻来覆去的听,再不熟的歌都该瓜烂熟了。”路明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会的日文歌很少,更多都是一些中二动漫的主题曲,像这样的日剧主题曲其实就会这一首。”
“sakura很早之前就看这电视剧了么?”绘梨衣在小本上提了一个她之前就很好奇的问题,“我记得sakura说过,在第一次见到我之前,sakura就知我的样了?”
“是的,很久以前。”路明非,“在五年前,在绘梨衣还不认识‘sakura’的时候,我就已经知绘梨衣了。”
“五年前?”绘梨衣继续在小本上。
“是的,五年前。”路明非这一次没有再逃避这个话题,而是盯着绘梨衣的睛,表前所未有的认真。
绘梨衣这一次没有在小本上继续写字了,她也看着路明非的睛,表认真的等待着着路明非说接来的话。
“绘梨衣也许想不到,五年前的我是一个和现在截然不同的人,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衰仔。”路明非自嘲的笑笑,“至少在所有同学的里,我都是这样一个没什么存在的家伙,成绩在班上中规中矩,课业和育都不算突,从没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并且和班上的同学们相比,还有一我不论如何努力都比不上他们。”
“是什么?”绘梨衣忍不住在小本上问。
“是家庭。”路明非语气平静地说,“我就读的中叫仕兰中学,是市里的一所贵族中,能考上这所学校的同学要么是成绩过人,要么是家里有钱,要么是家里当官,我的师兄楚航也是从仕兰中学来的,他就是仕兰中学最好榜样,长相英俊,成绩优异,家里着很大的生意,当然和蛇歧八家比起来肯定不算什么,但在外面那座滨海小城已经算很有钱了,仕兰中学的女孩都喜他……而我那时还只是寄宿在婶婶家,和我的堂弟挤在一间房里。”
“就是一起吃饭的婶婶么?”绘梨衣想到了北青山晚宴时的那个中年妇人。
“是的,他们就是我的叔叔婶婶和我的堂弟,是我知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的全亲人。”路明非低声说,“我的父母是考古学家,经常天南海北的到跑,从我记事起就没有和他们一起团聚过很长的时间,上了初中后我开始寄宿在婶婶家里,父母会定期给婶婶家汇寄养费,但那时候我和婶婶的关系并不好……不是不好,是很糟糕,婶婶是个很标准的中国式家庭主妇,但哪个家庭主妇又会喜一个什么都不突、讲话还不好听、格也不讨喜的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