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脸一变,问。
沈寒之看着“自己”一开始对卫千亦的不屑一顾到后面的如临大敌,尝试劝了夏朗很多次却没有用,最后心如死灰,只能想办法掌握朝政,慢慢架空夏朗。
之后的事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轨,沈寒之不再能想之前那样天天见到夏朗,因为夏朗满心都在将军府,只留“自己”一个人在皇彻夜难眠。
困扰着沈寒之多年的噩梦再一次发生,他睁睁的看着里传来卫千亦回朝的事,睁睁的看着夏朗和“自己”在城墙上迎接,睁睁的看着夏朗再一次……对卫千亦一见钟。
没有了沈寒之药,那天夏朗和卫千亦什么都没有发生,后面的时间,卫千亦还是那副冷的脸,但是夏朗却拼命的讨好他。
沈寒之看着卫千亦不虞的脸,不禁冷笑,你弃之如敝屣的,不知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瞬间幻化了形状,抓住了正在提笔的“自己”的手。
他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两年不动声的揽权的过程,只是动作却比他能够到的,放缓了许多,沈寒之看着“自己”和夏朗嬉笑的时候的睛,知他并不是对夏朗没有的,只是可能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吧……
夏朗知卫千亦喜北疆,浴室花了重金在皇里复制了一个小小的北疆城,一草一木都是从北疆运来的,他本来并不是个奢侈的皇帝,但是却为此花了无数的人力力,引起了朝中的很大不满,但是夏朗却视若无,继续搜罗各种各样的巧玩意,逗卫千亦开心,甚至在卫千亦离开之后的日里像是丢了魂一样,茶饭不思,无心朝政,把所有的事都丢给了沈寒之。
他又“娶了”卫千亦,以那样苛刻的条件,婚礼的那一天,沈寒之忍住离开“自己”周围带来的离心之痛,来到了卫千亦和夏朗的婚房。
事纵使千变万化,但是却最终回到了同一起,沈寒之看着自己制定了和上辈一模一样的计划,打算将卫千亦置于死地,看着那份传到北疆的书信被“自己”一笔一划的写来的时候,沈寒之全的血都凝结了。
沈寒之看着自己度过了几个晚上的不眠之夜之后,忽然起,亲自去将军府和大将军长谈了一番,定了婚事,也却同时定了三年之期,约定卫千亦保留原来的官职,每年只需要一月时间留在京城。
可是还没有等到沈寒之能象化起来,卫千亦就回来了。
可是他从未预料到夏朗对卫千亦如此深。
不行!他会害了夏朗的!
“不……要
他看着夏朗从怀中取父母的牌位,认真的把卫千亦介绍给先皇,然后两个人蜜意的,不,是夏朗蜜意,卫千亦僵的喝了哪一杯交杯酒。
“自己”惊讶回,发现竟然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再等等……沈寒之想,等他能象了,他一定会告诉“自己”放弃争权,一心一意的对夏朗好的。
作为最了解自己的人,沈寒之怎么会不知“自己”打的是什么算盘呢?堵不如疏,卫千亦本不喜小皇帝,他不过是想让小皇帝知,得到也不过如此罢了。
只是他现在的想法却和当时不一样了,他只是在想办法,让夏朗能重新回到他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