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清承抿抿嘴，“当时那场车祸，我也在现场，她表现得非常……疯狂，一直问我为什么，疯了一样要叫救护车，所以我觉得她可能……”

甄圆圆一愣，抬看他，吓了一。

双节近半个月，阮清梦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

于是邹庆庆在KTV包厢里坐着，看到的推门来的阮清梦便是这个模样，带了婴儿的圆脸白净小巧，眉清丽俏，黑琉璃似的瞳孔像是倒映在清里的月牙，波转，眨间全是纯净的月华。

阮清承及时扶着她肩膀，将她推到自己后，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那里，304病房。”

甄圆圆嘴唇张了张，想告诉他这里是七楼，最好坐电梯，却发现他速度太快，几个拐步就消失在了楼梯。

阮清承撇撇嘴，指了指三楼楼梯男人离开的方向，说：“他就是三个人其中之一。”

甄圆圆：“重伤截肢的？”

她疑惑不解地望着阮清承，“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清梦在哪里？”

远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棍棒在地上的清脆的碰撞声。

男人来不及看他们一，拄着拐杖，迈着极不顺畅的步伐往三楼楼梯而去。

甄圆圆先发现了那个男人。

来人睛血丝密布，气势凛人，哪怕断了，可是半不影响他在上的势和霸凌厉的气场。

原来有这么一回事，可是……

“她呢？阮清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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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承解释：“2014年国庆节，S大有辆黑卡宴与超市货车相撞，车上当时坐着三个人，一个重伤截肢，一个轻伤住院察看，还有一个毫发无伤。当时事闹得很大，围观的学生很多，压都压不住，学校为此面歉，校长还写了亲笔歉信。”

“我问你，她呢！？”男人一字一句说，神阴沉骇人。

甄圆圆吓得肩膀一颤，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

从前从前，有个人你很久

阮清梦想了想，答应了。

黄心婷拿着话筒，赞叹：“清梦，难怪贺星河这么喜你，我要是男人，我也喜你。

他顿了顿，组织了语言，才犹豫着说：“我觉得我可能，喜他。”

“这和清梦有什么关系？”

“你是……”

“车祸？”甄圆圆回忆，她不是S大的学生，对S大的事知的不多。

她走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也只提了个编织袋，发挽在脑后，扎成，冬天冷，她长发披散，围巾有时候非常不方便。

阮清承沉默了会儿，胡乱抓了抓自己脑后的发，有些烦躁地往医院墙上踹了一脚，才说：“你还记得S大当年那场车祸吗？”

她不知为什么这次的梦境延续时间这么长，每天睁开，以为自己会回到现实世界，结果发现还是在梦境之中，然后见证了手机上的时间由2013年变为2014年。

他西装革履，穿着一丝不苟，左手拄着一支医用肘拐，步迈的很快，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急切。

黄心婷在元旦最后几天约她和邹庆庆提早回校，晚上去KTV唱歌。

他看起来跟这拐杖好像不是很熟的样，走过来的时候好几次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