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药shui的作用是立竿见影的。那些关于“神秘人”卷土重来所产生的痛苦倏地消失不见。如果说摄魂怪会xi走人所有关于幸福的记忆,那么快乐药shui就好像是把她的痛苦、迷惘、彷徨、担忧全buxi走并且冲jinxiashuidao一样。这个想法让瓦莱里娅产生了轻微的快意,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zuo了个鬼脸,louchu了狡黠的笑容。
都会好的。父母会好起来的,他们会带着幸福的笑容,把穿着婚纱的她交到弗雷德与乔治手上。罗恩・韦斯莱也会好起来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她踩着轻快的脚步,像一只百灵鸟,哼着歌在办公室里转悠。她愉悦地凝视着把戏坊的账簿(只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小册zi),决心等她的学业忙得告一段落,等qing况好些,不再这样风声鹤唳,她一定要为店里zuo完整的财务梳理。
平时,随着这个想法同时产生的往往是悲观的念tou――或许qing况永远不会好了,或许整个mo法世界都要被失踪、谋杀笼罩,所有人需要永远依靠足不chuhu才能勉qiang保住平安。不过瓦莱里娅今天可不会这么想。她笑得愈加明媚,又想到他们这样或许就是普通人常说的“夫妻店”。她坐在写字台背后那张老板椅上,更仔细地审视着账簿,gan受着老板椅上传来的弗雷德与乔治的气息。
瘙yang的gan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产生的。
她幻想着弗雷德――或是乔治――坐在这张椅zi上chu1理公务的样zi。他们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衣服架zi一样的shenti即便是随意一靠一歪都是数不清的魅力。手臂自然垂xia,手掌搭在扶手上,再往xia,他们双膝微微分开,明明是男人最放松正常的坐姿,却像是故意勾引瓦莱里娅一样,勾得她忍不住盯着某个淑女不该看甚至不该想的bu位看。
不guan是穿着巫师袍还是西装,他们的shenti都总是那么xinggan,引得她的目光锁在那两ju肉ti上,光是想一想会被他们怎么对待都会忍不住liuchushui来。现在,她也坐在这张扶手椅上……
“哦……”瓦莱里娅难耐地呻yinchu声。
奇怪,怎么会这样……
发qing的gan觉来势汹汹,甚至比刚刚突如其来的快乐自信还要猛烈地侵袭了她的大脑。如果说世界上的一切都有代价,一切礼wu都在暗中标明了价格,那么负面qing绪被xi走被冲jinxiashuidao的代价就是,她脑中心中shenti中都空chu了一块,而空chu的地方被其他信念变本加厉地占满了。
想被chajin来,想被gan1,想被摁在yan前这张办公桌上狠狠贯穿。
脑zi里被这个念tou填满了,可是shenti却空得可怕。那种自信充盈的gan觉翩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空虚。
夹紧双tui不guan用,闭上yan睛也不guan用。那种空虚的gan觉愈演愈烈,瓦莱里娅开始转移注意力。她仔细盯着账簿上的数字――8月27日,订购龙爪粉五盎司,金额是……
弗雷德用羽mao笔写xia了这行字。他有力的手指覆在羽mao笔的笔尖上方,指节弯成一个直角,墨shui淌chu来,溢在纸上。他的手指要是tongjinshenti里该多好……指节曲起,指尖扣在小xue里的mingandian上,她的淫ye就好像墨shui一样淌个没完。然后弗雷德还会说,她的汁shui把他的手都沾湿了,要她自己tiangan1净……
“呜呜……”
瓦莱里娅悲泣一声,忍无可忍地把手探向了xia半shen。
湿淋淋的指tou泛着剔透的光,昭示着她此刻到底有多么不餍足。她似哭似笑地嘤咛一声,yan眶都因为yu望胀得发痛。她把手指touhanjin嘴里搅动,幻想有一gencu大的xingqi此刻正挑nong着她的she2tou。she2尖接chu2到淫ye味dao的一瞬间,她的理智回复了一丁dian儿。她陡然想起这是在办公室里,是在韦斯莱mo法把戏坊里,两兄弟随时可能jin来;更何况,这实在不是一个淑女该zuochu的事qing。
瘙yang已经发展到了乳tou。她恨不得那个地方被什么人恶狠狠地hanjin嘴里嘬着yun着咬着,虔诚地祷告着会有什么人来nie住ting翘的乳房用蛮力狠狠rounie亵玩,因为只有这样她的人生才有意义。她无力地跌坐在老板椅上,手指紧紧扣住扶手,指节都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砰”的一声,用zuo账簿的小册zi掉在了地上。她气若游丝地呼唤着两兄弟,因为她怕再这样发展xia去,她会冲chu这间办公室,当着把戏坊所有顾客和店员的面,求着弗雷德与乔治gan1她。
“弗雷德――乔治――救救我――”
大概过了两个世纪,门外响起仓促的脚步声。
他们开了门,随后是弗雷德暴怒的声音。
“你对莉亚zuo了什么!”
“快乐药shui――完了,我忘了告诉莉亚只能服用一小滴――”
“你从哪里搞来的?”
“蒙顿格斯介绍的供货商,我从万圣节之后就开始zuo了――”
“蒙顿格斯介绍的你都敢信!”
弗雷德气急败坏,而乔治则讪讪地摸了摸鼻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