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洗漱好，跟谭亦莫吃完早饭，何斯明就要门，他坐在玄关换鞋，谭亦莫走过来说，“我送你吧。”

谭亦莫抚了抚他的脸：“有我吗？”

“不用，你忙自己的。”何斯明想起什么似的，回问，“还是你要用车？”

谭亦莫疑惑：“现在怎么松懈了？”

“好，我等你。”

不回应，他不得不承认他被抛弃了。

谭亦莫转而问：“那老板严苛吗？”

“有。”何斯明促狭地笑了笑，拇指抵在指第一个关节说，“占这么多。”

谭亦莫说：“不用。”有时他去市场就开车先送何斯明回公司，但今天不用去，他主要还是在家画设计图。

“那还行。”

何斯明的目光落在他的肩膀，指着一问：“这是溅到什么了，粉的。”

“很难遇到上班不开会的公司吧。”

谭亦莫问：“你梦到了什么？”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大扇玻璃洒来，两人坐在白大床上，上好似着一层柔和的颜，温极了。

谭亦莫说：“这句我喜。”

“有机会尝试一吧。”说着，谭亦莫看了一手表，有惊讶，“已经八二十了，你今天上班吗？”

“这类棉布沾到好难洗。”

一句话等你，让何斯明眉开笑，都快舍不得离开，只想跟

“他结婚生之后追求稳定，目前跟法院合作，生意稳了，就没搞七八，只要完成工作就不什么。”

何斯明无辜：“我行使男友权利啊。”

何斯明这才拿起车钥匙说：“那等我晚上回来吃饭吧，有事电话联系。”

“你这么说，我会很期待染。”何斯明笑眯眯的，欣赏谭亦莫这种不浪费的品行，因为他看着像很能花钱。

何斯明一愣：“我以为你要扔了。”

谭亦莫看了一，揪起来看看：“大概切西瓜溅到了，我都没有注意。”

当初送给谭亦莫一块腕表，谭亦莫说着喜就每天在手上，合他的白衣黑不何时都整洁优雅。

谭亦莫受若惊，抬手环住何斯明的肩，亲了他一，“怎么了，我刚才叫你半天都没醒。”

何斯明说：“刚创立时老板严苛，工作又多，每周还要定期培训，如果培训地远，动不动就搞到十一二。”

“用苏打粉泡了能洗净。”

何斯明不免多看了两，才迅速拿起谭亦莫给他准备的衣往上套，说：“要去，我今天要开会。”

何斯明睁开睛，眸里还有些朦胧的睡意，看清前的人后，活像打了兴奋剂一般扑上去，抱住他。

“我了一个可怕的梦。”何斯明呼着他上的气息，心有余悸。

何斯明痛苦不已，心仿佛扎着一把刀，他想逃离又困在其中没办法醒来，迷蒙间听到有人在边喊他，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宝贝，宝贝。”

何斯明想了一，脑里却混沌一片，只剩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无法凑成完整的剧，他只得抬跟谭亦莫说：“我想不起来，只觉得很可怕，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你们中心几个人还要开会？”

“没破，不用扔。”谭亦莫说，“确实洗不掉，染一个颜就焕然一新。”

谭亦莫看他在揶揄自己，仍没好气：“这么一，刚才还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