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继续了？”卢晖有儿扫兴，他刚玩到兴起。

“卢晖。”隔了会儿，黎旭突然叫。

黎旭说完这两个字，又陷了沉默。

“哎，你这个表。”李研升一贯喜动手动脚的，手没经过思考就去掀起了小张的袖，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来。

“我不知，只有昨天，被卢晖发现了。”黎旭说，“卢晖原本想抓住那个人，可惜他跑的快。”

“嗯……车很普通嘛。”卢晖说，“看起来是老车型。”

“不知是什么人。”黎旭敲了敲桌，“我记了车牌号，让向和帮我查，向和说，牌是假的，那个号真正的车主是个护士，昨天晚上一直在值夜班，怎么可能有时间跟踪我。”

“也行。”

“把远光灯关了。”黎旭说，“咱们从前面那个路绕路回家。”

黎旭接过文件。

黎旭的表有疲倦：“……”

“他走了。”卢晖把车载音乐关掉，撑起往后看：“果然走了，可能知我们发现他了。”

黎旭有不甘心：“就这么放他走？”

“没事。”

李研升：“我的乖乖……旭哥哥，我就说你这张脸是祸，以前照片还被人发网上，现在撞上狂粉丝了吧？”

李研升的表有儿微妙：“那这就很吓人了，刚去一个周正，s市难要新妖怪？他跟你多久了？”

两辆车在省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朋友送的。”小张被李研升得有儿尴尬，“我不肯要，他非让我收……”

“嗯。”卢晖应着，“怎么了？”

“跟踪？”李研升有些惊讶，“谁跟踪你？你最近惹上了仇家？”

“这儿还有个小问题。”

＃

黎旭闻言看了小张手腕上的表盘，看起来是新买的，不像是小张喜的款式。

“……”黎旭状似苦恼地叹了气，“真是，不知怎么办好。”

前者试图加速离开，被后一辆车咬得死死的，来自后面的远光灯打前面的车厢里，使车主咬了咬牙。

李研升没有急着走，他看了黎旭的这个助理，打趣似的笑了笑：“好久没见到尹了，还真怀念啊，那么叽叽喳喳的。”

“这牌不便宜啊，四千好几，我前几天看见了想买，巧巧还觉得我败家。”他哀声，“还是年轻人好啊，没有人着，也舍得给自己花钱。”

卢晖降了速度，看着前面的那个黑越走越远。“这么吓吓他，至少以后不敢这么随便跟着你了。”

他可以肯定没有见过这个车牌号，这不是他边的人。

小张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把文件放在桌上，轻声：“黎律师，请您看看这几个地方还有没有问题？”

“嗯。”黎旭说，“继续装作我们没有发现他的样。”

黎旭边扫阅文件边答：“是啊。”

不可能。”

黎旭辨认着车后面的车牌号，烈的反光导致他有看不清楚。他把号码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不是什么熟悉的号码。

难是假的？或者说这个真的是杨燕南本人？

“来玩个游戏吧。”卢晖笑了笑，“猫和老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黎旭心有焦躁，尤其这种被人监视的觉，简直令他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