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醒來時發現自己渾shen無力,整個人一團綿軟,別說起shen,連翻shen都毫無力氣可言。她費了一番工夫,這才成功地轉動了頭,看到陸秀峰就在她shen旁安靜地睡著。
在媽媽的墓碑前即將失去意識時,她已經看到陸秀峰向自己走來,但此刻見到這個與她完全算不上熟悉的年輕男人,就這麼睡在自己旁邊,她還是有種不真實的gan覺。
脖zi上有種異wugan,似乎是有什麼圈住了脖頸,但是她連抬手摸一摸的力氣也沒有。
“shui。”她輕輕動了動嘴唇。僅僅發chu這樣一個音節,她就gan覺到嘴唇上裂開了幾dao細小的kouzi,疼絲絲的。
陸秀峰睡得很淺,聽到她的聲音立刻便醒了過來。
“你醒了啊。”他看起來很gao興,將渾shen一點力氣也使不上的秦素扶起來靠坐在床頭,又去端來了一杯溫shui,一隻手臂將她半抱半扶擁在懷裡,小心地喂她喝shui。
“咳咳……”秦素喝得並不急,但是還是嗆得直咳嗽。只是那咳嗽聲都緩慢而凝滯。秦素很快zuochu判斷,自己的shen體裡還有藥wu在作用,這藥wu會麻痹人的神經系統,限制人的行動力,效果很霸dao,甚至影響了她的吞咽能力。
陸秀峰輕輕撫著她的背,一xia,又一xia。秦素去給媽媽掃墓,穿的是白se的純棉襯衫,經歷了被陸秀峰擄走帶回來,又在這床上不知睡了多久,細棉的面料已經起了不少褶皺,尤其是背後。而陸秀峰修長的指尖,就沿著這些褶皺摩挲著、逡巡著,帶著點不動聲se的暗liu湧動。
秦素遲鈍的是動作,不是直覺。她想要挪開,但藥wu限制了她的行動,她的掙扎猶如只是輕輕在陸秀峰的懷裡顫了顫,她的頭輕輕朝著他懷中深處垂了垂。但他應該是察覺了她的意圖,輕輕笑了笑:“秦素,你別動,免得呼xi困難。”
果然,秦素的呼xi略微急促起來。不是她不想呼xi,而是本shen她的呼xidao肌肉就被麻痹了,加上剛剛移動之後的角度問題,扣得一絲不苟直到脖頸頂端第一粒紐扣的衣領瞬間卡住了她的脖zi,令她的呼xi艱難起來。
陸秀峰將她平放回床上,輕輕解開了她襯衣最上面的兩粒紐扣。秦素這才覺得被勒緊的氣guan得到了解放。而後,她束進gao腰休閒褲的襯衣xia擺,被陸秀峰慢條斯理地幾xia就扯了chu來。
秦素冷冷地注視著單手臂撐在自己頭一側,上半shen趴在自己shen上的陸秀峰,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在拉開衣擺後,不緊不慢從那兒伸了進去,貼著她腰側的肌膚,一寸一寸地上移。
他低頭,對上秦素冷淡中帶著厭惡的目光,一如每次他為她旁聽留座時,面對她的dao謝那般靦腆地笑了笑。只是平時的他都是dai著yan鏡的,也從不會直視她。而此刻剛剛睡醒的他一雙yan睛正對著她的眸zi,才叫人看清其中平靜的偏執。
隨著他手的向上移動,她的襯衣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向上撩開,louchu腰間一片光hualuolou的肌膚來。
她的肌膚柔軟且溫nuan,他的手掌乾燥且溫柔,他的手指來到她的後背中央,蝴蝶骨xia方,停頓了片刻,輕輕地將手指charu了內衣扣zi與後背的空隙裡。
秦素的背遲鈍了片刻後,不禁還是僵了僵。
陸秀峰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他的呼xi輕輕將她額前的碎發拂散,秦素不禁閉了閉yan。
他的手指靈巧地翻動了幾xia,解開了她的內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