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他如此誓言，不论能否到，这五年，亦是值了。

她伸手上他的背，将自己与他贴得密不可分，哭得泣不成声。

卫靖忙放开她，捻了袖她的泪，低声：“不要哭。”

仿若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满心委屈地站在花园里哭，他拾袖碰她的脸，急急，不要哭。

尉迟决沉沉一笑，：“她仰慕王妃的才名已久，不过一直无缘相见。不知燕王殿肯不肯给我这个面？”

上他的脖，睛红红，心里颤颤，一个字也说不来。

待到了前面，见尉迟决正在厅慢慢兜***，显是等得不耐烦了，旁还带了一人。

邢若紫敛了敛发，地快速过去替他取了衣来，服侍他穿上，又叫了丫鬟来伺候洗漱，自己也对镜理了理仪容，才对他：“肯定是有要紧事，不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你见了他，可别说那些任话。”

看见卫靖过来，尉迟决打量了他一番，猛然笑：“燕王殿面容憔悴，看样是昨晚太过劳累，以后还是注意，免得我们臣的担心。”

卫靖薄唇微咧，看了安可洛，：“原来如此。面自然要给，不过不是给你大将军的，而是给安姑娘的。”

安可洛笑地对卫靖行了礼，看了看尉迟决，却不说话。

卫靖低叹一声，“知了。”手松开邢若紫，苦着脸看着她：“偏这时候来，不知他安的什么心！”

卷五

再看看尉迟决，见他脸上线条早已化开，正笑得开怀，牵着安可洛的手指握得紧紧的。

一时忍不住，泪越涌越多，被他一把怀里，箍得不过气来。

唇从额角移上她的睛，再到脸颊，最后覆上她香柔的嘴唇，轻吻，辗转，尖挑动，火花过，勾得她心底泛了层层涟漪。

裙成一团，褶皱如心，发散落，掉在他肩上。

卫靖不理会他这话中的嘲谑之意，定睛看清了尉迟决旁之人，睛不由眯起，笑：“带了安姑娘来我这儿，是要什么？”

卫靖角动动，笑得开心，却不多言。

听见他颤着声音：“他人不论，我卫靖便只有你一个王妃，从此心里只放你一个女人，再也容不别人。”

她脸上挂着泪，贴着他的膛，悄悄勾唇笑了笑。

卫靖甩袖负手，尖巴扬起，“若是我没记错，昨日喜宴上还见了大将军的影，今日又来贺哪门的喜？你有话就给我直说，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

尉迟决牵过她的手，对卫靖：“特意来给燕王殿贺喜的。殿若是不迎，只将我们扫地门便是。”

人人都只看见她亲王王妃的显贵份，谁人知那背后是五年噬人心骨的思念和那曲曲折折的。

他的掌心抚着她的后背，笑：“你若再哭，我也要哭了。”

泪还是了来，蹭湿了他的脸。

他说完，笑着招手唤过厅外候着的丫鬟，吩咐：“去和王妃说，帝京城里最名的人想见她。”

门外有丫鬟小心翼翼来报的声音：“殿，尉迟将军求见。”

这五年，本以为二人终究还是归于陌路，何曾想却峰回路转，而她也还能再在他面前这般肆意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