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聊天和分享,让他欣喜若狂,沉浸其中。却全然忘了之前对你的伤害。
于是你们开始了恋。
“就像在我边叽叽喳喳的小啾麻雀。”
湿的包裹着他的,却因为甬被堵住,迟迟不得去。
于是他想分手了。
就像这次,就像之前的无数次,只有幻想对象是你,他才能发来。
“好烦,无所谓,不想了,拉黑了。”他把你们最后一个联系方式也拉黑了。
所以他偷偷摸摸地又把你从黑名单放来,小心翼翼地发了个表包。
你连完整的词都说不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以及微微颤抖的,表明着这肉――这个人已经被玩坏了。
回归现在,独自一人,上不去又不来,无法让他发疯。
即使过了一些时间,他的也未曾疲,甚至随着望的增,反而变得更,现在又在他的近乎自一样的使劲越发红紫,让人到恐惧。
如果碰到这种况,你唯一能的只有乖乖地张开承受,直到肚都被撑得隆起来,数次让你的开始搐,淅淅沥沥的、淫一块来。
这一切仅仅是一种况,一种假设。
这是你送给他的。
你的小剧烈收缩,和肚开始搐,你们同时达到了。
他熟练地输已经输过无数遍的密码,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白丝绒布发圈,挂着两个小柿。
和淫充盈着被迫撑开的甬,甚至在里动。
杨芩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紧紧抱着昏死过去的你,似要骨里。
哪怕明知你会伤心,哪怕看到你那么卑微的挽留,他也拒绝,甚至到厌烦。
但他依然忘不掉你。
你面对亲近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话唠,喜什么都分享。
肉棒,合不拢的让多余的有了可趁之机,稠的白浆顺着隙,在大上淌,将的床单都浸湿了。
你以为早就被他扔掉了,其实他一直保留着。他也想过很多次扔了,但总是忍不住又留来。
或许看你这么可怜,他才可能放过你。
边少了你,他到不再安心和莫名的孤独。
如果碰上这个状态的杨芩,不用怀疑,绝对会被死在床上,任凭你怎么威胁,掐咬,还是打骂,回应你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
他知那是你的淫,他也满足得在你。
他发狠地使劲动着,脖略微暴起青筋,犹如一个发的野兽一样大呼气。
他突然害怕了,想退缩了,不想背上责任,不想面对那么多压力。
这不过是你为了挽留他,所的合他演。
杨芩猛地从床柜里拿一个小盒,通黑灰,带有一把小密码锁,咋一看毫不起。
“杨芩。”有时候莫名听到你叫他名字,他扭过去找你,才反应过来你们已经分手了,只是他的幻听罢了。
醒来后,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梦。上的痕迹却告诉他,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发了芽。
混乱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显现一个人的影,这让他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似乎对你一见钟了,他想着。
现在的他只有靠自己解决。
再后来,不是什么手段,是威胁和乞求也好,给一年时间再想想的约定也好,终归还是分手了,你们已经三四年不再联系了。
即使受不了,开始哭着求饶,在他听来只会更刺激他的。
但时间久了,当他从甜蜜中脱离来,面对现实生活,他恍然发现要面对那么多困难和压力。
你对他而言,就像毒品,他明知不能接你,但无法自控地想要你。
但你无暇顾及,无法控制的顺着你微张的嘴角来,睛半眯着,脸上都是泪的痕迹,你已经彻底失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