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他把盔放在家里客厅的桌上,凑过去问应与臣,“你怎么也这么紧张?”
“玩多久了?”贺眉皱了起来,“最近市查摩托查得严,说是前几天……你上路没问题吧?”
贺忍不住发麻,很害怕同样的场景在弟弟上发生第二次。
夏烧持续保持沉默:“……”
再者就是谁的儿多么优秀多么,结果不听家里劝告,晚上飚夜车,横死在了哪条公路上。
“你屋,”倒了杯咖啡,贺抿抿唇角,“我有话给小烧说。”
门外,贺把收拾好的垃圾袋放在了楼里的垃圾回收,犹豫着要怎么屋。
他想了想怎么组织语言,像想要努力安似的往靠近贺那边坐了
夏烧一愣,完全没想到贺不但没生气,还问他上路相关的问题。
一屋,贺先把衣纽扣解开散了散,抬巴招呼:“应与臣。”
“咱家连坐制度,知吗?”应与臣了个抹脖的动作,仰天白一翻,装死,朝夏烧挤眉的,“我会被杀的!”
他没资格去说什么。
以前他也对摩托车有过兴趣,被当爸的追着撵了好几天,从不知哪儿扯了张已经泛黄的老合影,说,看,这个,这个,都是你几个未曾谋面的叔叔,都是玩儿摩托给玩儿没了……
“别吧……”应与臣怂了,缩着脖坐在沙发边缘,“我亲哥能把我从东边儿砍到西边儿你信吗?”
一想到那时候满驾驶座的血、医院里被单白茫茫一片,耳边引擎声仿佛又在脑海里呼啸而过。
说着,应与臣就想去揪夏烧已经开始发红的耳朵,夏烧边笑边躲,把盔举着要往应与臣上,“你信不信我现在把盔扣你上,然后看起来就是你在玩儿摩托了!”
臣搓搓被摔得疼的手臂,对夏烧说:“你觉不觉得刚刚他那个笑容更冷?”
他心加速着,抹了把被盔捂的汗。额上黏着的碎发全乱了。
因为足够亲近,贺也不和夏烧多废话,挨近了些认真:“我就知你去澳门绝对不是想播节目那么简单。你真在玩儿?”
“到!”被喊到大名的无关闲散人员速速起,手里拿着半只刚撕来的鸡。
说实话,表弟也这么大了,该什么事儿自己都有数,自己再怎么算是“哥哥”,和他平辈,有什么事儿也只能提醒一二。
贺在沙发上坐好,扯了张卫生纸给夏烧递过去,“汗。”
况且他自己也玩儿过赛车,还过大大小小的事故……
但是他明白,人总是要为心之所向活着的。
“嗯。”夏烧。
应与臣给的理由是:你要谈话谈凉了多可惜!
贺当时听得无所谓,觉得这种事跟自己本没关系,可是当落到边人上时,他一联想到自己过的事故,仍然到后怕。
夏烧无法反抗,只能坐在沙发上冲应与臣死命瞪。
这回应与臣不同夏烧作难兄难弟了,趁此机会揪一把夏烧到不行的脸儿,抱起桌上剩的炸鸡往卧室开溜。
贺和夏烧亲近,知夏烧平时的生活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枯燥乏味,这突然找到了一个危乐趣,一时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