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主任，我听说院里有一间诊疗室，是专门供患有神分裂的病人使用的，效果极佳，可以带我去参观一吗？”

“是。”她几乎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这家医院。

“怎么说呢，所有的事，也许都是习惯就好……这些病人，也都很可怜，需要我们的疏导和照顾。”

冯越菊脸一沉，继而又云淡风轻地说：“有的。去年的时候来了一对婆媳，婆婆患了抑郁症，总是变着法寻死，对医院相当抵，觉得媳妇儿狠毒，容不她的存在，更觉得儿是个白狼，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不仅如此，还有暴力倾向，一度让护士们崩溃……”

冯越菊放手中的杯，不自觉地掩笑了笑，摇说没事。

“刚刚一路走过来，我见着了不少病人，她们或绪低迷，或极度亢奋，我想知，冯主任在面对这些病人的时候，曾有过无能为力的觉吗？”

“冯主任您在大学时期修的是心理学专业，说起来，我们算是同行。”

“哦，当然！不过那里不归我，而且在使用的前一天要提前递交申请书，我去跟那边的负责任说一，应该没有问题

冯越菊，她们神研究工作的，学好心理学是基础，虽然路西绽从年龄上是她的晚生后辈，但心理学领域的造诣却是不容小觑。她就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让她们老一辈的心理学研究人员难以望其项背。冯越菊个人也算路西绽的米分丝一枚，读过她的所有作品，其中和两本书对她帮助极大。

路西绽，：“那么，在您的从医生涯中，有遇到过什么，让您觉得称得上‘最棘手’的病症吗？”

冯越菊咬了咬嘴唇，很轻松地对上路西绽的目光，笑着说：“没有。路教授，你跟我们这些人不同，我们每天跟形形□□的病人打交，而你更多地专注于学术研究。其实，你也许不知，书上的那些罕见病真的很罕见，大分人，我是说大分人，他们受到的一般还是诸如失眠，抑郁症，神分裂这些方面的困扰，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也可以问问别的科的医生，我们真的很少遇着疑难杂症。真正难的，往往在于怎么去医治。”

“冯主任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就来这儿工作了，一直到现在，整整三十五年。”

路西绽放柔了脸上的表，看着端起杯喝茶的冯越菊，说：“冯主任，我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现在的多发病走向。”

“那冯主任，除了这些惯发病之外，就没遇着过什么疑难杂症吗？”路西绽故意停顿一，继而才说，“我是说，那种，只有一次，哦，我的意思是，哪怕只遇着过一次。”

路西绽穿的呢大衣是巴宝莉刚刚推的新款，版型看起来很简单，也没有束腰设计，唯闪着金光的纽扣在天光闪着耀人的寒光，给人一种近乎仄的窒息。她的发垂直披散来，胭脂的红同她白皙的肤相得益彰，让她看起来弥漫着区别于凡人的冷艳。

，不会闲到特意来这里跟我唠嗑，所以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尽问吧。”

如果不是见面的缘由和场景太压抑，冯越菊想，她也许是会欣喜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