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诶?”
……本分不清是在夸赞还是讥讽……
在我得合适的语句之前,松泽已经给了反应:“想让我以后只看着你吗?”
那么,看人的话,松泽到底在看谁呢?
松泽嗤笑了一声,毫不留地嘲笑:“你指的是速冻煎饺和泡面吗?青弦君,你和味联系在一起造句的话,我宁愿夸你本人味也不想提料理。”
“不要,”话未落音,松泽便打断了我,像是完全没注意话题的生转换似的,大肆嘲讽着我的厨艺,“以前暂且不论,就现在而言,我还想多活几年。”
“……没那么糟糕吧,”我心虚地争辩,“我也有擅长的料理啊……”
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自己对男间的有误解。毕竟松泽每次都很沉醉的样。虽然开始扩张的阶段偶尔会忍耐的痛楚,但到后面,完全是一副沉溺在快里的坦率姿态。
“那就以后好了,”松泽看上去不是很在意的样,随应了一声,过了片刻,似是不太兴地补充,“不想的话拒绝就好,没必要搪我。被我抱而已,就算你没有望也不会影响。本来就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快的。”
脑还停顿在料理和肉的褒贬之争,我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松泽的意思:“现在吗?老实说……不是很想。”
我不知如何回答。
原本只是在心底喃喃的话语,却意外发了声音。这种真心剖白的话语好像是在吃醋一样,乍一我便到了后悔,搜刮肚找寻着收回前言的合适借。
……是因为习惯了吗?
这个念兴起之后便再也抑制不住了。我嫉妒着松泽之前的伴侣。松泽青涩的样,我也想看呐。
松泽以理所当然的吻答:“看人。”
“……松泽,我的观察对象只有你。”
再怎么旖旎的氛围都被阳光照散了。白日宣淫这种事,老实讲,我实在习惯不来,更何况刚刚已经过一次了。就而言,除非松泽脱衣舞给我看,否则……非常抱歉,大概是不起来的。
松泽似乎早有此意,说到这里,便向我提了要求:“呐,味的青弦君,偶尔也让我上一次吧?”
正如松泽所说,我是对不太的类型,就算他善于撩拨、我也的确被他勾起了,最后的结果仍然只是半,还是靠松泽的手指才最终达
了上午十。朝西南开的落地窗里既没有晚星也没有朝霞。我陪着松泽并肩在窗边坐了一会儿,疑惑:“你在看什么?”
从二楼的阳台往看,是一条狭窄的单行,两侧皆是废弃的建筑和空旷的停车场,不远有个破旧的社区活动中心。非常平凡的街景,甚至有些荒凉,或许曾经是观察世的好地方,此刻街上却空空如也,只偶尔有一位蹒跚走过的老人。
我当然希望松泽只看着我,然而,松泽不可能只看着我――基于这个认知,我也并未期待松泽给任何承诺。短暂如朝的关系就该清而飘忽,远离任何关于未来的讨论。松泽就好像法外之地一样,而犍陀多这可怜的家伙,再担负不起一岌岌可危的蛛丝了。
在善于纵人心的梅菲斯特那里,沉默当然也是一种回答。松泽没有继续追问,我抛开了心底的庆幸与失落,打起神把话题引导到更加日常的轻松范围:“给你寄的四国特产怎么样?可以熟的,中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