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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亦萱是京都近来chu了名的花魁,一向卖艺不卖shen的她,初夜已经被疯炒到了一万两。
这样的事在京都可谓是tou一遭,甚至这件事很快就传ru了老皇帝拓跋舜的耳中。
说起来,池亦萱已经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也正因为这样,不知多少人都对她跃跃yu试,但凡是家里有钱有地位又有se心的,谁人不想将这么一个花魁娶jin门来每日莺歌燕舞,纵享鱼shui之huan。
池亦萱所属的chun花院也是铆足了劲tou,一副非要把池亦萱的shen价炒到更gao的架势。
gong中的太监早就an照老皇帝的要求将池亦萱的画像呈上,老皇帝看在yan底,可谓是蠢蠢yu动。
一个月黑风gao之夜,一窝盗贼潜ru了chun花院,杀人放火不说,还将池亦萱掳走了。
谁人都dao是京都的治安chu了大问题,但哪里想到,那伙盗贼是老皇帝派去的锦衣卫。
不久的将来,便会是chun花院不得不接受皇家的掌控。
这样的套路对于京都有名的产业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皇帝贪财好se也早已不是一朝一夕了,但就算他已经老了,还是不肯消停,反而早就惦记着能够将池亦萱压在shenxiacao2nong了。
当晚,池亦萱就被送到了老皇帝的养心殿。
yan看着一shen龙袍加shen的男人,池亦萱吓得登时就是三拜九叩,尚且心有余悸的她,就连此刻心tiao都还是加剧的。
老皇帝看在yan底,一脸和蔼的笑意,还殷勤地上前将她扶起,“好了,mei人儿,既然到了皇gong,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今后朕会保护你。”
池亦萱已经被yan前这个老皇帝紧紧地拉住了手,而且悠悠间,她已经gan受到了那双手带着的几分异样的seqing,心尖一颤,犹豫了一息,还是柔mei一笑dao:“谢陛xia”。
拓跋舜那双se眯眯的yan睛,往少女柔nen的脖颈间扫视了一圈,接着竟是大手一捞,将她捞起,并一路拉着她到了自己的龙榻边沿。
老皇帝堪堪坐定的时候,不等池亦萱说什么,他已经将她捞坐到了他的怀里,还低xiatou来闻着她的脖zi上的味dao,声音带一dian因为兴奋而起的沙哑,“mei人儿,你好香。”
池亦萱被老皇帝温re的气息笼罩,几乎觉得他此刻penchu的呼xi都带着几分qingsegan,jiaonen的shen躯抖了抖,她本能地侧过tou,yan神便落ru拓跋舜那双浑浊的老yan中,xia一秒,那双明显已经苍老的嘴唇便狠狠地yun了上来。
池亦萱一愣,愣怔的工夫,几乎还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的chu1境,yan前这人是当朝的皇帝,还是一个即将ru土的老皇帝,可却也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家伙,此刻竟是显louchu了一副区别于他的苍老的劲tougan,他的呼xi显得急促,他的这个吻也显得re络。
“唔……唔……”嘴上唔唔着,池亦萱却是无可奈何,她几乎什么都zuo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吻,拓跋舜的she2touseqing地tian上她的唇ban,又huaru她的kou中,一xia一xia地tian着她的kou腔neibi,他那gen老she2tou极ju技巧xing,tian得池亦萱没几息的工夫,就哼哼着溢chu连绵酥ruan的呻yin,红着脸承受着这个越发re辣又越发淫乱的吻。
这个吻真的好seqing,而且ruyan的,还是老皇帝那张苍老的脸,尤其那双浑浊的老yan里,已然泛chu了掩不住的yu火。池亦萱心里一阵阵的咯噔,她虽然还保有完璧之shen,可房中的这些事之前在ji院里没少被教导过,如今、如今这些知识是要先在当朝的皇帝shen上实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