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麻仓瑞希饶有兴趣地低看着他，他的脑袋，“你的愿望有变化么？”

“那么……您能叫我霞月么？”哪吒颇为依恋地趴在她的上，清澈无垢的紫眸带着期待。

“啊……他应该因为生我的气而离家

“没有变化。我希望能保护最重要的人，并死在最喜的人手上……”哪吒闭上睛，靠在她的上，姿态之间满是依赖，“所以我希望保护您，并且死在您的手上。”

哪吒走过去在她首坐：“因为您刚刚很像母亲……所以既是父亲，又是母亲。”

麻仓瑞希没有停，依旧慢慢往前走着。走大概十步远的地方停，转过来，在夜中，更加衬得那双幽暗的黑眸深不见底。看着不远望着自己的红发少年，她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反正哪吒这个名字本来就很奇怪，和那个闹海的熊孩重名了哎。明明哪吒那么乖巧！

“霞月？”麻仓瑞希想起来……哪吒是用车祸去世的小女孩的改造的，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眉目之间透一丝意，“可以啊，以后我就叫你霞月了。”

哪吒趴了一会儿，低低地开：“父亲，您还能实现我的愿望么？”

“所以……即使你努力地、想尽一切办法阻止，那个时刻依旧会来临，为何不让我痛快地走到那一步呢？”她笑着，像是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南野秀一扯了扯嘴角，正想开之时，被对方接来的话愣在那里。

夜本来是一日的最深沉的，最幽邃的一分，就是一日的神秘的时间，又可说是人的退省时间。

“……再见吧，傻孩。”麻仓瑞希脆利落地推开他，屋。

“在这两年，别我，行不行？”

南野秀一停了脚步，神在黑暗中显得晦涩不清：“所以？”

麻仓瑞希嘴角了：“……你当我能自攻自受还能自产自销么？”

南野秀一笑了，笑得很温柔，声音也是轻缓的。

红梅神社里，哪吒看着在夜幕中独自一人坐在神社屋上的少女，朝她喊了一声：“母亲……”

“瑞希？你回来了？阿天呢？他之前还去找你了……”

“你在我心里是很重要，或许很多时候是排在第一位的重要，可是我不会因为你改变我的想法和要的事。”

在发呆的麻仓瑞希被这么一声给雷醒了，一脸诧异地回看他：“嗯？你以前不都喊我父亲来着么……虽然哪个称呼我都不喜。”

哪吒并没有听懂，一脸懵懂地看着她。麻仓瑞希别过了，叹了气，一脸的生无可恋：“算了，无所谓了。你开心就好。”

“我拒绝。”

先声：“秀一，只有我的死亡才能终结这一切。这你明明也知。”

麻仓瑞希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他跟前，伸小拇指，眨眨睛，仿佛和两年前要求他借作业参考还不让他说的神态一样，外一笑，神明亮：“所以――我们约定吧，如果两年后你还觉得我嫁不去只有你能照看着了，就跟志保利阿姨提议的一样，我就改姓南野瑞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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