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来。

        他说跟鞋也穿上，为啥要在这话上加个「也」

        字，他说不清，但他说：「还不过来，你侄儿快馋死了。」

        现在回想，彼时嗓音中的错顿和颤抖都是那样清晰可辨，人都快蒸发了。

        「胶是嘛的？」

        起初他还真不知鱼肝油是啥的，然而抹鸡巴上他就知了，他说老外还真能，他说怪不得打破脑袋都往人家外国跑呢，「将来，如果考上大学，有机会我也去国外转转。」

        扶着云丽站起来，他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他说：「又又亮，跟你上的袜似的。」

        抬时，余光正照见不远的避孕套，他就看了看，游移的目光让他又看了看云丽，或许是因为镜折来的光线太亮，或许是因为湿漉漉的避孕套里空空如也，他摸着嘴说天太了，而后伸手抓在对被丝织包裹的时，沉淀而的手又让他想去上两，然而双手环在云丽屁上把她拉到前，说嘴的话却是：「还——还是，上避孕套吧。」

        他抱得很紧，他把脸贴在云丽肚脐上，他听到了来自碰产生来的咚咚咚的心，有力的心瞬间盖住了耳畔间所有声音，直至被云丽抱住脑袋。

        「你

        是我的！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倔地重复着，直到把脸仰起来——被束缚的像是延续生命的火种，同样也是发让他无法捺心波动所要探寻的地方——汗在这时打脑门上淌了来，模煳了双，他在抹了几抹之后，在说完「跟咂儿」

        这句没没脑的话时，彻底把手松开了。

        他着大气站起，牵起只小手放在自己的狗鸡上，他嘴里叫着娘，他推着她转，直到最终看着她弯腰把套箍在自己鸡巴上，似乎此刻他已经不用再负责任，可以彻底疯狂起来，于是扑倒前，他说不当人了我，随即把云丽推压在了炕沿上。

        他站在炕前，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便用手捞起了她其中一条大，他摸着搓着，他看着几近赤的人，伸另一只手来对着裆的丝袜一扯，蓄势待发的便在屁一掘一拱之，了去。

        「真熘啊云丽。」

        去的一刹那，隔着套都受到了湿和紧致，这让他不择言，都颤抖起来，于是，看着张近乎能掐的脸，他动了起来，他必须动，他边动边说，「知谁在你吗云，云丽？」

        撂话时，声气也陡地响在耳边，像噗噗声那样随之渐渐转化成了呻，前跃的火焰更是肉光闪闪，在不断向他招手——因过于硕健，在手臂的招揽，他被抱住脖，继而他就匍匐着压在了两团大肉上。

        「儿——。」

        他终于听清女人喊的是什么了，颤抖的声音和蠕动的也让他想到和妈搞在一起时的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清晨，于是他就在模煳中捞起女人的大，与此同时，也说了句连他自己也搞不懂的话，「都不让我碰了。」

        事实他一直都在碰，而且是边边碰，以至于什么时候跪在炕沿上的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