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肖何对凤琷更多的还是父亲（？）般的，相比于母亲的无微不至，父亲带孩总是抱着一种……男孩长大了可以摔摔打打，死不了就行了的。

肖何抓着凤琷的衣领将他翻过来，摸到他腰间只察觉到一丝颤抖，却没有血迹，他又仔仔细细搜查一遍，连湿的痕迹都没有。

凤琷没声打扰，悄悄绕过去一看，发现他居然是在对一颗说话。

“我记得上次有血……现在想起来，我似乎也只有一次在你发病的时候陪在你边而已。”

光从窗外透来，洁白的月华如同一般倾泻而。肖何不由地紧了紧握住凤琷的手：“那怎么办，再在这里待着也依旧会是这种况，你上翎羽的生长速度没办法预计……”

肖何又观察了一会儿，见凤琷确实没有太多痛苦的表才稍微放心来，不过想来应该还是疼的，不然也不会抖成那个样。但是……既然他不想说，就不再问了。

让一个习惯了周期疼痛的人突然有机会摆脱这种痛苦，无疑是件非常值得惊喜的事。但是结果如何，凤琷其实不怎么在乎的，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肖何愿意这样，也许这样会让他觉得有意义一些。

——生的妖啊，那路程算，离策谷最近的就是龙了，那里妖种类还多一。醴泽那种犄角旮旯只长带鱼和乌贼……应麟整日为神界的事务四奔波，也没空帮他收集灵元。

凤琷突然想起来，那时候在昆仑山，应颉带了一颗回来……那颗到现在都没孵来？

能睡着，说明是真的不疼了吧……

凤琷眯着睛笑起来，尾有一迤逦的红：“不要总把我真的当个小孩对待，现在与上次不同，如今我里属于神龙的那分力量还不足以与神凤的神力对抗，两力量在单面压制的时候不会扯断经脉。”

的疼痛还在继续，凤琷有些睡不着，他凑过去在肖何脸上轻轻吐一气，随手落结界，然后消失在原地。

肖何忍不住轻轻笑了一，拉起床上的红纱盖在他上，也闭上睛。待肖何彻底睡熟，他边的人突然睁开，一双光溢彩的眸紧紧盯着他。他还是少年模样，唯独瞳孔中藏着深沉的暗，让他看起来与那张少年脸很不相符。

其实凤琷撒了谎，里现在的神力虽然还不足以扯断经络，但是也够他疼的。凤琷忍不住往肖何旁又靠近了些，手臂搂住他的腰微微收紧——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

凤琷打算好之后就驾云去了龙，五十年对神来说不算太长，但是也不短了，他自己以为只过了五年，实际上却过了五十年，所以这段时间里他本没有跟应颉联系过。对方不来找他，这一见面……却一定会狠狠抱怨。

凤琷来过龙很多次，这里的人基本都认识他，见他往应颉的寝室去也不拦。凤琷好了被应颉埋怨的准备，来到他卧室外面却见应颉正背对着门低跟什么说话。

肖何回过神，见凤琷靠在他边闭着，呼悠长，貌似已经睡着了。

应颉嘴里还在小声嘀嘀咕咕，凤琷听不懂，就问：“父神，

“其实你不用担心，这程度我还扛得住。”

肖何微微一愣，凤琷云淡风轻：“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