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一步三回地往肖何上望，嘴里嘟囔着：“你……你可不能再在别人面前不穿衣服啊，你是我的小妾，不能给别人看。”

善缘扭过去看他：“不过，你叫肖何？你不是叫凡人吗？”

肖何木着脸安他：“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不过给你一个参考，凡人的取名方式说不定跟你们不一样，何必这么计较啊？。”

他穿好衣服后了浴室，善缘正聚会神地看电视，肖何就说：“对了，还不知你的名字呢，我叫肖何。”

善缘想了一阵，自己敲板：“就叫大老爷吧！”

肖何心里叹息一声——这孩到底怎么长的，歪成这样了？

他说完起去拿了自己的衬衫披在上，一边系扣一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善缘撇撇嘴，表看起来很不屑，睛却亮闪闪的：“啧，一般般嘛……”

肖何不敢苟同：“二十五这个名字听起来有随便，而且数字指的是你是第几代鸟，不能用来名字。”

善缘默默思考起来：“原来如此……那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知吗？你要叫我善缘老爷。”

善缘躲开他的手，生气：“我让你取你就取！”

“噗，好了好了，想看就去看吧，我没事，一会儿就去了。”

肖何面无表地看向善缘：“……”还不如叫二十五。

他说完就把念芜从沙发上抱起来：“好了，该睡觉了，小孩熬夜会不长个儿。”

小包逞：“看完了，没意思……”

小包一双圆睛转来转去，转到肖何赤-的膛上，然后用力捂住：“哎呀！！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念芜呆了一呆：“你居然会笑……”

肖何说：“我在洗澡啊，怎么穿衣服？”

善缘见肖何的表似乎不妥，嘴巴就撅起来了：“那你说，我要叫什么。”

善缘用一小指着自己的巴：“那我也要叫个名字才行，叫什么呢……”

肖何忍不住笑了一：“你喜就好。”

肖何当然说没有：“你看完动画片了吗？”

肖何趁他想的时候把客厅的棺材拖到墙角，用布盖了起来——省得被人看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蕴凤琷神力的冰块没有化，看来用化是行不通的。

肖何摸摸自己的嘴角：“我当然会笑，我又不是假的。”

肖何不知该怎么给他解释，想了想说：“权且理解成个用来区别于其他同类群的标号吧。”

“那我有名字，我叫二十五，我们族群就是用这个，编号来区别的。”

“凡人只是品种。”肖何耐心地解释：“用你们霓霄神君打个比方吧，他品种是凤凰，名字却是凤琷。”

念芜趴在肖何肩膀上，脸靠挤在他上被挤变形，两只大睛滴溜溜转：“你怎么总把我当成小孩，我比你大，比你们凡人都大。”

圆睛从两肉乎乎的手指中间来：“我刚刚听到这边有哭声，就来看看，你哭啦？”

溜的睛。肖何单膝蹲：“怎么了？”

肖何见他要发小孩脾气，沉片刻：“你实在想叫二十五也不是不行，蓄……就叫念芜好了，念与廿同音，是二十的意思，芜嘛，与五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