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去了?”瑞珠低着,手上不停的低问。
“是……你娘那里?”瑞珠半跪在床边,原本着航伤的手渐渐上那如玉般光洁腻的背,航的鼻息微微一窒,瑞珠俯,有些发的嘴唇轻轻碰了碰航有些紧绷的腰,接着低声:
“好了好了,咱们航公也这么大一个人了……哎?我不是嫌你岁数大……哎……别哭了……再哭睛就变成桃了……算啦……估计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忍着呢是不是?我那三哥也太不像话了,你要相信我不骗你,你娘确实是为了你我好才不见你的……你总是这样,平时稳重得跟个假人似的……也只有遇到我的事儿才总会慌了手脚……我知你担心我……真的没事……我早想好了……为了你们……我一定要没事……”
“……”
“……”航不答。
瑞珠搂着一声一声低低的着气,在她怀里一边像了的鱼般上翻腾一边却又‘啪嗒啪嗒’的掉着泪的航不停的喃喃私语,一直到了半夜,折腾得浑酸的航才总算被她哄得了睡,转过,瑞珠望向一旁透朦胧月光的窗外,她早已想好了……为了他们……她一定要没事……可即使是早已想好
“你这样压着它,它会哭的……”瑞珠用牙齿轻轻咬起航肩胛骨上味的肉,糊不清的喃喃了一句,航两只手防卫什么般的抵在前,脸却深深埋枕里,紧绷得一阵一阵打着颤,瑞珠细细的咬过航弓起的脊背,握着那肉的手没动,却也渐渐被从孔中溢的蜜打湿。
“去哪儿了?”
航紧咬着嘴唇不让已满溢到齿边缘的低溜来,瑞珠带着药油味的手指轻轻刮过航脊背上那畅优的凹纹,继续往过骨,握到那已经的肉上。
“你这伤该是我那三哥使的坏吧……你娘……恐怕也是避而不见的……你别怨……你娘有你娘的苦衷,她不见,是为了你我好……不过,你终究是因为我受了苦……为妻补偿补偿你好不好……?”
航被耳边忽然响起的低语得一抖,瑞珠侧着用自己在航与床之间的挤一空,航红着圈半怨半嗔的瞪着睛亮闪闪的望着他的瑞珠,瑞珠意识的手里动了动,航咬着嘴唇无声的痉挛了一,泪‘啪嗒啪嗒’掉得更快。
“以后你们还是都搬回我那个院住吧,反正院大,屋也多,也省得我串你们几个的屋还得跑大半个王府,这药油是我从若狭带回来的,专治伤筋动骨扭伤跌伤,原本说放在佾那儿是因为他总摔着自己,谁知这药带回来他还没用过,倒叫你先用上了……”
依然闭着嘴不说话的男人在了床上,回过手从自己刚才脱的衣服里摸一瓶药油,打开来倒在手心里,把两只手搓了敷向航腰上的青紫。
“航别难受啦…我知你是为了我……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嗯……要不咱们换个姿势,我让你多咬几好不好……”
航被瑞珠着爬在床上,光洁修长的半在烛光的掩映显一种玉般的温光泽,瑞珠低着轻轻着航腰上那块巴掌大的淤血,航咬着牙,慢慢里却有什么东西来,打湿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