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公主。”
“她还能害怕?离家chu走的事都zuo了两次了,还能害怕?”萧洛宇真的发火了!
“我天天这不能zuo,那不能zuo,找个玩伴也不让,就想将我囚在你shen边,我不gao兴,我不开心,我不快乐……”我也对着他大吼,“我就是想让欧阳信陪我玩,我不跟他上床,还不行吗?”
“不上床?你还能不上床?你骗花花,花花都不信!”萧洛宇大袖一甩,转shen走了!
我生气的将枕tou砸在了地上,“啪”的一声,“飞白,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去见欧阳信。”
“嗯。”还是叶飞白最乖,立即给取了一套衣裙,从里到外,一件不落,可不是萧洛宇总是省略一些肚兜亵ku之类的,方便淫yu。
我很快穿dai整齐,带着叶飞白去见欧阳信。
欧阳信是跟着他爹庆国公一dao来了,他爹正在跟大哥说话,他自然不能走,拘谨的等在主殿外,我和叶飞白到的时候,正看见恭恭敬敬站在大殿外的他。
他没料到我会亲自来见他,有些激动,连行礼都忘记了,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向无人的地方拽。
“公主,这样不可……不可……”欧阳信不知dao我要gan1什么,可是私闯王府可是大不敬。
“我有话要跟你说。”我一直将他拉到一chu1无人的小树林,并嘱咐叶飞白,“飞白,帮我在外门守着,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叶飞白谨慎的望着一yan欧阳信,然后缓缓地退chu了小树林等我。
小树林只剩xia我跟欧阳信两个人,我才说dao:“你的事,我知dao了,我不会说chu去的,程烈死了,可程家还没倒,我ma上要离京了……”
“你要走?”欧阳信吃惊的问dao,“你明天不是要成亲吗?”
“会有人来抢亲,然后我会跟他南xia,不知何时再归来,我已经放chu了要收你jin府的消息。就算我走了,也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不要埋怨我,自作主张,只是觉得你好像在国公府并不受chong,有了这层关系,王府也会关照你的。”我继续解释,拽着欧阳信的手,“只此一别,你要多保重,谢谢你带我chu去玩。”
欧阳信的表qing由吃惊变得悲伤,由又悲伤变成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dao:“你要去哪?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啊?”我吃惊欧阳信的决定。
“其实很多人都知dao我被程烈羞辱了,连父亲都知dao,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为我chutou。他们都称呼我为庆国公府的小公zi,可是何人不知dao,我只是父亲的通房生的,在家里也只比nu才qiang那么一dian而已。我今年都二十岁了,父亲都没有安排我娶妻,其实我知dao,连他都嫌弃我……”欧阳信yan里han着泪shui,将tou撇到一侧,“还不如跟你走了,远离京城是非之地。”
“这事竟然大家都知dao?”可我怎么不知dao?早知dao还能拿来乐呵乐呵了,等我要乐呵的时候,竟然晚了。
“也就你不知dao罢了。”欧阳信自嘲的苦笑了一xia。
“受到这么大的羞辱,你竟然没自杀?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