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醒尘慨：“或许不知不觉间，去秦始皇陵这个选择已经深深地刻了我们的脑海，我们总是在走向说着要回避，要躲开的那条路……我们始终无法作真正发自自己心的选择，我们躲不开作者的暗示，明示……“

悟醒尘索将心里的想法和如意斋全坦白了：“可能是因为从那个作者的笔记本上看到了我杀人这个故事走向，我真的会杀人吗？”他低看着自己的双手。

悟醒尘说：“我觉得很痛苦。”

就像他在作者的电脑文档里看到了他杀人，杀了圆满和0000之后，“杀”这个字就钻了他的潜意识里。

悟醒尘说：“我一直在想杀人的事。”

悟醒尘完全停了脚步，瞪着如意斋：“你总是这样，在上，颐指气

悟醒尘忍不住摸了摸手腕，忍不住说：“潜移默化间，文字真的在影响着我们。”

如意斋说：“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打了个响指，走向秦始皇陵，说：“等我们去就有答案了。”

他又要哭了，说话时鼻音变得很重，呼也发沉。如意斋看了看他，说：“痛苦的人不会把痛苦挂在嘴边，你只是一个共能力很弱的作者为了扬长避短，自暴自弃，制造的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读者无法共的角，你再说你痛苦，读者也无法受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描述你哭泣的场景，读者也不会跟着泪。”

“为什么？”

“我不是要他们受到。”

一个生命于丑陋的独占而想要剥夺另外一个生命生存的权力，这样的新人类和发起战争，耗尽地球资源，灭绝了几乎所有动，任凭污染覆盖了大半个地球的古人类有什么区别？古人类的自私、暴的因还是在他发酵、成熟了。他是一个基因突变的特例吗？这是他的宿命吗？还是这是所有人新人类的宿命？

如意斋说：“别说文字了，标符号都能影响人。”

圆满？0000？还是如意斋？

谁会是第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

“如果我说我一直在想要杀了你这件事呢？”

如意斋说：“主角就是杀人凶手，也算是推理中的一大分类了。”

悟醒尘听的一阵气愤，打断了如意斋：“可以不要再以分析的角度分析我了吗？在网络上连载的就不能讨论这些了吗？狗屁不通也可以……也可以表达吧！你讨厌她那你就躲起来啊，读者要是不愿意看那就……那就骂啊，还可以边骂边关掉网站啊！”

悟醒尘跟在他后，不无意外：“我以为你不会选这条路。”

如意斋笑了起来：“怎么我们角转换，轮到你冒犯读者了？”他朝墙眨眨睛，“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通过谋杀自的望达到自我，本我，超我的统一，对人来说或许可行。”如意斋说，“但是太老套了，而且这是在网络上连载的，奉劝作者有在这里胡扯，说些狗屁不通的话的功夫还不如多读些……”

悟醒尘忽然发现，写着“秦始皇陵”的小路其实是一条一直向的坡，边挂着石笼模样的灯，墙上贴有标语：请检察随携带品！注意更换终端！请勿在地上使用实验室终端！！

“那是想让我受到？”

悟醒尘说：“因为你总是和作者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