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风第一次看到妹妹动qing的样zi,是在她发生意外之前。
那时候叶栀工作的地方离家里很远,所以在外面租了个房zi一个人住,母亲特意给两个大忙人炖了补品,让叶南风送过去。
敲门得不到回应,叶南风想到她空间的动态,似乎是刚刚交了男朋友,在外面约会。
他潜意识觉得男人pei不上这么优秀的妹妹,对妹妹的房间产生了窥伺的yu望。
叶栀心思简单,所以叶南风一猜就猜中了密码,jin她的房间,看到整整齐齐的被zi,桌上放着一张夏舒年的照片。
她那么喜huan夏舒年。
正好就在那天,她带着夏舒年去她那里,两人一jin门便动qing拥吻,甚至没注意到厨房藏了个人,叶南风听着两人暧昧的声音,夏舒年还问他单纯的妹妹:“这样舒服吗?”
叶栀颤着声音回dao:“嗯……”
叶南风终于没忍住,chu现在二人面前,而那时候的夏舒年,正钻在叶栀的裙中,tian得叶栀面红耳赤。
也是叶栀第一次对叶南风发脾气。
后来叶栀双tuigan受不到知觉,叶南风再去碰她最私密的地方,她一dian反应都没有,他吻很久,依然不会湿,不会动qing,需要往她里面抹runhua油,才能jin去。
原来栀栀一直都是乖的,没跟那个男人zuo过。
看着chu血的叶栀,叶南风yan睛都是红的。
妹妹的第一次,没任何疼痛,也没任何huan愉,木讷地回应自己的问题:“很舒服,哥哥辛苦了。”
可是今晚才刚tian了她的脚,她的那里竟然就渗chu了那么多yeti,shenti也在颤抖,kou中发chu的呻yin压抑而难耐,明显是gan觉到了。
可她没有拒绝。
叶南风为了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没吃药,大胆试着用手摸,用唇tian,她也不敢开kou,chaopen时候都jiaochuan成那样了,依然在装着什么都gan觉不到的样zi,唤着他。
既然双tui已经恢复了知觉,那yan睛呢?
帮叶栀穿好neiku,明显gan觉到她松了kou气。
叶南风chou了几张纸叠好,往她的neiku里saijin去,叶栀抓着他的手也跟着用力,一dian也藏不住心思,还偷偷睁yan看他手里的动作。
叶南风轻笑,指尖压住她刚才被自己tiannong到zhong胀的阴di,轻轻碰一xia,她又开始拧眉,刚平稳的鼻息重新紊乱,藏住yan睛的睫mao也跟着颤抖。
叶南风开始rounong指尖,上xia左右地捉nong着,一边放轻了声音问dao:“栀栀,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吵着要跟哥哥一起睡吗?”
叶栀的才刚刚gaochao过,那里正是mingan的时候,闭着yan更是将哥哥指尖带来的chu2gan放大,shenti酥酥麻麻的,gen本没办法装睡。
她没觉察自己的手已经抓得那么紧,咽了咽koushui,努力平着声音:“嗯……记,记得……”
叶南风的指尖缓慢地上xia左右rou动,撞到阴he上,她的脚便惊地微ting,呼xi声都会重一xia。
包裹的东西将neiku搅得不断起伏,叶南风将指尖hua到她的xuekou,挤了个指节jin去,她的xuekounen肉立刻包裹了他的指尖,兴奋地吃着jin去的东西。
“呃嗯……”
原来她这么mingan。
“小时候的你shenti肉肉的,很可ai,总要缠抱着哥哥,怎么都拉不开,长大以后倒是瘦了那么多,你倒是跟哥哥说说,平时在外面都吃的什么?”
“有吃……吃肉……啊……”她忽然惊chuan,shenti猛然往前ting了xia:“哥哥……”
叶南风在她说话见间隙,忽然将整gen手指都cha了jin去,小xue不顾主人此时的煎熬,吞得顺利。
听着她的jiaochuan声,把叶南风的耳genzi都听ruan了,某chu1却变得越来越ying。
他沉着嗓zi:“怎么了?”
叶栀的生理xingyan泪从yan角hua落,她缓缓地chuan了kou气,松开叶南风的手:“我……我突然觉得后背麻麻的……嗯……想、想翻个shen……”
她实在受不了,想着尽快结束这个场面,她现在gen本没办法思考要怎么办。
“好,要哥哥帮忙吗?”
“不用……”
她的上半shen带动xia半shen侧着另外一边翻shen,叶南风的手指也没bachu来,等她的tui重叠,整个手被夹在她的双tui间,花fengchu1夹得更紧了。
手指动作艰难了许多,一choucha便会带动她shenti跟着晃动,但灵活的手指可以在里面左右搅nong,而他之前摸到过那个凸起的大dian,轻易便找到了那个地方,指尖轻轻一压……
“哈啊……嗯……”
叶栀没想到这个地方一碰到,快gan忽然成堆袭击,脚难耐地磨了几xia,shenti的所有gan知都集中在里面的那个dian上,让她瞬间tanruan,弓起shenti将叶南风的手夹在其中。
叶南风空chu的手rou了rou她背对自己的tun肉。
那一刻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好像huan愉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个地方,竟然一碰就gaochao。
叶南风将放在neiku里湿透的纸巾取chu,顺便用被她的tiye打湿的手放在她的大tui上蹭了蹭,仿佛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刚才的shenti被自己nong得有多s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