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又陆陆续续找过我几次,他不在乎他男朋友的想法,我又何必zuo那dao德gao尚之人。
zuo之前我会问清楚他和他男朋友发展到哪一步,我不喜huan我的wu品上面沾染其它不属于我的气味,尽guan我们只是短暂接chu2几个小时。
他奇怪地看着我,着急地向我解释,他没有男朋友。
他说,不信,你看。
将手机递给我,像是密码都没有改,但我从未对他的手机产生过兴趣,密码也是不在意的,他便划开了锁屏调到了联系好友的界面,非要向我证明。
我特别不喜huan他这样较真的态度,谈了也没什么,没谈就没谈呗,我nong错了,我dao歉就好了,都不是什么大事。
他最近对上床不怎么gan兴趣,却要我抱着他睡觉,觉得这样有安全gan,我不由得gan到tou疼,再三提醒他我们现在ding多算是炮友,不要过界。
他就又难过了,我怀疑他要哭chu来了。
他很久没在我面前哭了,除了上床的时候。
他蹲在地上耍赖,红着yan睛问我:“为什么啊?为什么啊祝红?”
“成年人了,互相解决一xia生理需求,不要那么认真。”我残忍地说dao。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陷ru回忆,yan神浮现chu迷茫,“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嘛?你在前面领队,我没有跟上队伍,又不太会用地图,是你回来找到我的。我当时觉得,你真的是好负责任,好re心的一个人,你那时候会对我笑,安wei我,我很gan激你。”
我摇了摇tou,讽笑dao:“不好意思,早就忘记了。”
那不过是为了维持社交而被迫dai上的虚假面孔罢了,真正的我,自私自利,冷漠无qing,没人会想和这样的我交往,所以我要伪装。
没想到他这样轻易地相信了我。
他执拗地看着我的yan睛,向我验证,“真的吗?”
“真的忘记了?真的一dian都不喜huan我了?”他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脸上浮现chu痛苦的神se。
“我一直很相信你的,你知dao吗?我以为我不会被丢xia了。”他趴在膝盖上,肩膀一颤一颤,呜呜地哭着。
听到他的哭声我本该心烦的,毕竟弱者才会liu泪,才会zuo无用功,试图以此获得他人的同qing,是我一直鄙视的行为。
但他的模样太可怜了,他好难过,一直在哭,我竟然挪不开脚步。
当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时,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对他产生了同qing?
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对一个家庭和睦、富裕的人,同qing?
我想我没有这个资格,所以我把他扶起来后就要离开了。
“我刚生xia来的时候,我父母没有ma上接受我。”翁熠从shen后传来的声音将我定住,他说起这些事qing时qing绪不算平静,几乎有些崩溃,“他们已经有了一对健康的儿女,我的存在本来就无足轻重,更何况我的shenti是畸形的。”他chuan气chuan的厉害,紧接着是长长的哽咽,“我nainai劝他们留xia了我,说反正家里又不是养不起,所以我没有被丢掉。”
“小学四年级,nainai去世了,她临终前嘱咐爸爸妈妈要好好扶养我长大,爸爸妈妈答应了。他们对我很好,但这种好是和哥哥jiejie不一样的,他们在意我的畸形,如果不是zuo手术风险太大,他们早就带我去zuo手术了。”
“还有哥哥jiejie,怨恨我夺走父母的注意力,我遭受过校园暴力,是他们领tou指导的。他们把我shenti的畸形说给同学听,后来就传开了,有人骂我是人妖,还有人要扒我的kuzi……”
“我一直厌恶它的存在,直到遇到了你,你没有表现chu任何的反gan,你对我说,我的shenti很漂亮。那是我第一次得到认可,你不知dao那对我意味着什么。我开始重新接纳我的shenti,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