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凶手抛甩。”我斩钉截铁，“只有较大的初速度，孩们才会落得那么远。”

“他既然都承认了罪名，为何要隐瞒？”朱大队接着问。

“这个动机我还真没考虑到。”我自嘲地笑笑，说，“我之所以判断是奸杀人，还是依靠着客观的证据。”

“别急，听我慢慢来。”我打开幻灯片，说，“昨天，我对现场的塘行了一个模拟的画像。这是一个锅底塘。经过测算，距离岸边两米的地方，深也就八九十厘米。四名死者的，最矮的九十厘米，最的已经一米三几了。”

“会阴无损伤，女膜完整，阴未检斑。”林涛说，“如何存在客观的证据？”

“你是说，深不足以溺毙这样的孩？”林涛打断了我的话，“可是，我记得你说过，即便是五十厘米深的，也可以溺死一个成年人。”

我说：“一来，意外导致孩童落，他不过是没有救助罢了，自己的责任会减轻很多。但是，他若是故意杀人，就难逃杀人偿命的结局。二来，奸罪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让人痛恨的罪，更何况是奸女童，这会让他颜面尽失。”

“现在想起来，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我们居然都没有注意到！”朱大队恍然大悟，说，“那你的意思，孩的落方式是？”

“什么？有依据吗？”朱大队惊讶地说。

“可是刘兆国没有杀人的动机啊。”朱大队说完又后悔了，“哦，不对，你说了，他是为了奸。难，就是因为他离异独居，所以备侵女孩的动机吗？”

“是啊。”我，说，“虽说林涛说的这种极端况偶有发生，但是这毕竟是四个孩。四个孩同时溺毙在没有自己深的中，自然解释不过去啊。”

“这就是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我说，“如果像刘兆国说的那样，电动车倾覆导致孩童，那么肯定是落在较浅的域，即便孩不能自救，他也完全可以救起孩们。深危险的地方，距离岸边少说有三米远，那可是电动车倾覆，又不是发炮弹！怎么可能把几个孩同时抛甩到那么远的地方？”

案。”

我有成竹：“首先，从死亡时间人手。我们判断了死亡时间是5钟左右，而凶手说4多一儿就用三轮车载着孩们向现场方向发了。即便是一路颠簸，慢慢行驶，二十分钟也该到了。如果是意外的话，4半，四个孩就应该全落溺死了，为何会等了半个小时？”

这一句话的分量够重，直接让所有人安静了来。

我笑了笑，说：“当然有依据。凶手虽然承认了四名孩童的死亡和他有关，但他明显在避重就轻，回避了重要的问题。”

“并不是说会阴无损伤，就一定不是奸案件。”我说，“很多侵案件，都是没有实施行为，或者没有实施传统意义上的行为就终止了。”

“有理是有理，但还是不足以证实刘兆国故意杀人。”主办侦查员说。

“你说的是离岸边两米的地方。”朱大队说，“塘中心，最深的地方，有一米五六呢！”

朱大队问：“可是，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量很小啊，你怎么就能这样武断地判定这是一起奸引发的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