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一个礼拜见儿zi两次。虽然她是分guanhu籍的支队长，但是工作也一样繁重。an照排班，李支队14日xia午xia班后，15日会休息一天。所以李支队提前两天打电话通知了金凡，告诉他14日晚上9dian钟左右她过去接孩zi。可是14日晚上9dian，李支队赶到金凡住chu1的时候，发现孩zi已经不见了。”

“李支队看到的qing况是怎样的呢？金凡又怎么说呢？”我问。

曹支队说：“李支队说她9dian钟到金凡住chu1的时候，金凡正好从外面回来，她就问孩zi在哪儿，金凡说是跑没影儿了，他刚chu去找了一个小时，没找到。估汁这时候李支队要去他那儿了，就赶回来告诉她一声。”

“不是有手机吗？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打电话呢？”我问。

曹支队说：“金凡是一个小厂的工人，收ru很低，而且好赌，经常偷偷摸摸去赌博。据金凡说，当天上午他的手机就欠费停机了，他没钱充话费。我们查了，这一dian是属实的。后来金凡和李支队就到外面找了一夜，这期间，李支队给赵局长打了电话，派chu所也派chu了值班民警去找，可是没有找到。”

“金凡怎么说？”

“金凡说，当天xia午，孩zi放学回来后，就吃晚饭，这时候大约是6dian钟左右。”曹支队说，“孩zi吃完饭，说是有个同学约他有dian儿事qing，ma上就回来，于是骑车chu门了。直到快8dian，孩zi还没回来，金凡有dian儿着急了，就沿着ma路一直寻找，找到9dian，赶回家告知李支队chu事了。案件发生前的大概qing况就是这样。这两天，我们的民警一直加班加dian在找，直到今天早晨，杨法医发现了自行车轮胎印。”

“也就是说，孩zi放学回家的状态是正常的。”我说，“吃晚饭的状态也是正常的。”

“一切都很正常。”曹支队说，“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晚饭后，孩zi骑车去同学家。我们也调查了他所有的同学，全bu否认有过这样的约定，也全bu否认当天晚上见过金小万。”

“监控呢？监控调了吗？”我问。

“孩zi失踪的时候，周边的监控就全bu调取了。”曹支队说，“不过金凡家住得比较偏僻，最近的dao路监控也在一公里以外。周边所有的监控都没有看到孩zi的影zi。”

“难dao金凡没有问孩zi去同学家zuo什么吗？”我问。

曹支队摇摇tou，说：“an金凡的说法，他一心等着李支队接走孩zi，晚上可以借dian儿钱chu去赌一把呢。而且，金小万晚饭后去同学家拿个文ju、抄个作业什么的也很正常，但以前一般都是在半个小时之nei就回家。”

“现在你们怎么看？”我问。

曹支队摊了摊手，说：“还能怎么看？案件xing质都不清楚。当然，现在看，应该是一起意外事故。如果是命案的话，那么杀孩zi的人只有两种，要么就是和金凡在债务上有纠纷，要么就是李支队曾经法办过的人来报复。现在对于李支队和金凡的调查工作都在jin行，主要方向是围绕两人的社会矛盾关系jin行秘密调查。”

“也不知dao李支队那边的工作zuo得怎么样了。”我说。

“别担心。”曹支队说，“没人比我更了解李支队了。我在当大队长的时候，她已经是咱们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了，后来组织上照顾她，才把她调去了治安支队zuo副支队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