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床柜一旁，朝柜里看去。柜里整齐地放着一些账本、药和杂，没有任何翻动的迹象。我注意到床柜的上面是一个屉，于是小心地拉开屉。屉里放着一些影集，没有什么异常。

“血手套印？”我说，“孙海鸥来自己家杀人为什么要手套？”

床的墙和床柜上都布满了溅状血迹，显而易见，床上就是杀死古香兰的第一现场。

王法医了：“测了，但是两尸的尸温差距特别大。”

“温量了没？”大宝问。

房间里放着一排组合柜，组合柜净整洁，没有任何翻动痕迹。组合柜的对面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和床的一侧靠着墙，床放着一个工考究的红木床柜，应该有些历史了。

师父说完，又看了看院落里的打斗痕迹，直起腰来拍了拍手套上的灰尘，说：“走，去西厢房里看看。”

“没什么问题啊。”我说，“没有任何翻动的迹象，不是侵财案件。”

“冬天，个手套不足为奇吧？”林涛说。

“不。”师父此时已经把床柜的柜门打开，朝柜里看去。

古香兰的面已经被利砍烂，连五官都无法辨别清楚。颈还有个巨大创，创角有多，应该是被凶手反复砍击所致。

“这个印痕面积小，颜浅，”林涛说，“不能排除是不小心碰了床柜一。”

师父说：“你仔细看看床柜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师父摇了摇：“不，这依据多算是个疑。通过你们的前期侦查，孙海鸥还是有着重大嫌疑的。”

理学角度看，杀了人以后，于任何绪的人都有，你的这个问题，只有等抓住了犯罪分以后再问他。”

“所以，没办法确了。”王法医说，“大概时间是在昨晚十二到今天凌晨三之间吧。”

古香兰躺在床上，面和颈血肉模糊。我走近看了一，有些惊悚。

师父没有回答，蹲在地上看着床柜的柜门，朝林涛招了招手，说：“你看看，柜门上的痕迹是什么？”

这是一家勤劳的住。房间里净整洁，一尘不染，只是这个勤劳的老人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血顺着耷拉着的右手一滴一滴地滴到地面。

师父拿起古香兰的双手，对边的省城市公安局的王法医说：“死者的手上没有抵抗伤，甚至床上没有因移动而形成的蹭状血迹，你们判断的没错，死者在遭受砍击的时候，没有任何防备。”

“孙海鸥有作案时间。”大宝说。

“师父有什么发现吗？”我急忙探过去，问。

师父说：“是啊，朱凤的尸在外，而古香兰的在室。这个屋保效果非常好，室外温差这么大，自然会严重影响尸温降的程度，这样也给死亡时间的判断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林涛用多波段光源照了一床柜柜门，说：“陈总看得没错，这里应该是个血手套印。”

“那他为什么要杀人以后翻床柜？”我说。

“那，陈总的意见是，我们开始怀疑孙海鸥是错误的？”侦查员有些担心。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