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忍俊不禁：“她骂你变态诶，玩儿砸了吧？”

“今天空调也没关，浪费电。”

奚薇完家，开始清洁地板。

陈皓说：“缺钱啊，找个有钱的男人不就行了？凭她的姿不难。”

地面净后，奚薇把阳台的衣服收来，找到熨衣板和熨斗，给他整理衣。

霍良深发现，看别人家务活还解压的。

奚薇把阳台上的衣收来，折叠归纳。

他笑了笑，拿起笔，在底写了句：没关系，不用赔。

霍良深也愣了。

净，那些胡乱扔在客厅的哑铃、耳机线、充电也都各归其位。

字迹很漂亮。

像是一张小纸卡。

霍良深默然片刻：“好像是我的名片。”

第4章

忽然有个什么东西从某条的袋里掉到地上。

霍良深推推鼻梁上的镜，目不斜视地看着屏幕，然后温和地告诉陈皓：“Fuckoff。”

看见名片的瞬间，说不失望是假的。奚

“那什么？”陈皓问。

小何抱着文件敲门来，霍良深正打算关掉视频，这时却看见奚薇慢慢停手里的动作，立在那儿，垂着，不知想到什么，她抬起胳膊，用手背挡住睛，肩膀微微的在发抖。

奚薇捡起来随便看了，愣住，再仔细辨认。

“尘故障，我拆开修过，如果再不行得换新的。”

“啊？”陈皓张着嘴，睁大双，紧张地盯着屏幕。

霍良深说：“不关你的事。”

夜里，霍良深回到家，看见茶几上搁着一件被坏的衬衫和一张纸条。

“盘得还给人家。”

只见奚薇脸发沉，随后嘴角泛起冷笑，她左右打量，找到摄像，目光直勾勾，阴沉沉，缓缓抬手，竖一中指，面无表地开：“Fuckyou,perv。”

陈皓隔三差五过来打听他们二人的相，笑说：“如果你们不认识，如果这些都不是你居心叵测的安排，别说，还浪漫的。”

霍良深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用电脑查看家里的监控，陈皓凑上前，看了会儿，不禁叹：“真是个田螺姑娘，娘啊。”

这个反应确实超了霍良深的预料。

霍良深看着纸条失笑，分明天气了，特意为她开的。

原本叠好的衣被她全扔到地上，脚踩一遍，也不回的，径直走到玄关，抄起背包，打开门，直接走了。

陈皓轻笑一声：“对了，那件坏的衣服她真没赔给你么？照正常的套路，女孩不是应该姿态清的把账还清，留一个好印象？”

但是只那么一会儿，她收拾好绪，把泪，变回面无表的脸，当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像个机似的活。

“你忘记关浴室龙，浪费了很多，请多注意。”

奚薇没有他的联络电话，但他们似乎找到了更戏剧的交方式，霍良深觉得，这很有调。于是从那天起，纸笔留言成为沟通桥梁，比如当她面对餐桌上一瓶开过的红酒但不知是否需要扔掉，比如发现阳台的灯坏了提醒他更换，比如新搬来的邻居上门送了一盘心。

陈皓越发好奇：“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要是她发现真相会有什么反应，想过没？”

“是吗？”

霍良深觉得他有些可笑，摇摇，了烟，不紧不慢的样：“我已经说过不用赔，何必为了那么儿钱拉拉扯扯，让来让去。而且她打两份工，显然很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