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睛:“怎么会?”
如镜是这样,羽落也是如此!
“都是疯!你们都疯了!”
他转过来,红蓼还乖乖守在他后哪儿都没去,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她应该为他到圆满。
羽落的自爆已经接近一半,再这样去将万劫不复!
束云壑……不,傅清彦,他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名字,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云步虚此生的阴影,可其实,反而是他自己被这个名字束缚住了。
搏,可那女的声音比他更像是,将他围得密不透风,哪儿都去不了。
“他没死。”
傅清彦。
在她迷茫放空的时候,他给了一个令她意外至极的回答。
她这个修为的人混血自爆,他若不能及时逃开,是必死无疑的!
云步虚反握住她,比她用的力气还大。
人都有一死吧,不能得飞升成仙,那就早晚都会陨落。
傅清彦彻底怕了,他像无苍蝇一样四逃窜,可是跑不掉,哪里都跑不掉。
那个始终对她怀有善意的人。
他定睛一看,是被他折磨得无完肤的前任尊之女。
红蓼惊呆了。
红蓼深呼了一,眶涩,竟然一滴泪都没有。
说羽落那个修为,是不可能将他伤成这样的。
可她的睛看着一,从未移开过。
将自己的神魂毫无保留地拿来和他相撞,即便杀不了他也足够给他痛击!
可云步虚说他没死,他不可能乱说话,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她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脑里乱糟糟的,又或者她其实什么都没想。
那个已经很多很多年没人叫过的,属于那个懦夫的名字。
那是如镜早已没有任何生息的。
回忆起与如镜有过的所有过往,突然发现他这一生是真的坎坷艰辛,不是在赴死,就是在赴死的路上。
当本名被声喊来的时候,他神魂的痛楚上升到了。
微弱的魂火也熄灭了,看不到任何再生的迹象。
羽落狞笑着站起来,虽然神涣散,却极为畅快:“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
“他的凡是死了。”云步虚淡淡地看着尸的方向,“但他为取血脉牺牲,生前功德深厚,虽然死,魂魄却可得升仙。”
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要命?
真的死了吗?
可架不住她不要命。
如镜就是死了。
“现在你可以杀他了。”
羽落眶一,激的话不多说了,她直接冲上去,与那仍在反抗的神魂斗在一起。
而现在他好像真的死了。
为取得地之主血脉而死,对如镜而言是死得其所。
羽落愣了愣,想起这里是圣主夫人的仙,她自爆肯定会毁了这里,这里还有很多圣的弟,那天之主不会容许是必然的。
可她不甘心。她只有这个机会手刃傅清彦了,再也没有一次了。
血脉已经到手,谁胜谁负结果早已算得到,看与不看都不重要了。
那都已经是一……尸了。
“这里不是你自爆的地方。”天之主的声音冰冷残酷,“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哪怕达成目的,也不算复仇成功。”
那个名字。
“此时此刻,他应当已经在圣重生了。”
就在傅清彦绝望至极的时候,云步虚动了。
云步虚竟然把她带回来了!
那个会在她试图逃离云步虚时,为了她违背祖的人。
羽落看起来似乎还想要自爆!
“自此后,他便和沐雪沉、风微尘他们一样。”
红蓼眨眨,不自觉抓住了云步虚的手,紧紧地与他十指紧扣。
傅清彦听到云步虚的话,还来不及欣喜逃过一劫,就突觉神魂崩裂,血漫延,属于地之主的力量被尽数走。
云步虚不再理会这边的况。
她张开双臂,对着血神魂:“同归于尽吧,傅清彦!”
失去血脉之力,还只是一缕神魂,傅清彦的状态不比重伤的羽落好多少。
“……他死了吗?”她的声音很小,轻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