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障碍，便是。”

谢不归很害怕，钻父亲的发丝，又发现父亲的睛一变红了，黑发变白，他怔了怔，再去看周围，没有了石窟和阻碍，但只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光亮。

檀冰缓缓笑了，他很少笑，于是每一次笑都很有杀伤力，让人觉得这样笑着的他不了什么都是对的，哪怕他错了，那也是别人迫的。

“你不怕我就不怕。”谢明瑶斩钉截铁。

梦里很好，他们并未离开这里，只是告别世俗隐居山林，他们过得很幸福，生了很多孩，夫妻恩甜蜜，她心里里只有他，他亦然。

谢不归很害怕，很担心，他颤抖着喊爹喊娘，但他们没一个人能给他回应。

缓缓瞪大睛，谢不归看着父母交握的迸发灵力的手，也不知怎么就直接把自己的手了上去，完全本能地将那细小微薄的灵力送了去。

紫的灵力与蓝的灵力缓缓凝结在一起，他们四目相对，都倾尽了自己的所有，除了自，周围的一切都开始碎裂炸开，渐渐面目全非。

世界毁灭，世界重组，光与暗消失又现，谢明瑶和檀冰不如何轮转，始终握着彼此的手。

谢不归也很难受，但还是紧握着

还好她不是一个人，还好她有一个比自己还要疯狂的夫君。

檀冰一找回神智，定睛看着谢明瑶许久，脸苍白：“我给你添麻烦了。”

“死。我知，你怕吗？”檀冰目光灼灼地问她。

这一灵力真的不多，却好像是这份凝结之力最缺少的分，在他送的那一刻，白光乍起，苏芷汐真正痛苦的呼声传来――“不要！！！！”

“我了一个很长的梦。”

“什么办法？”

还好谢明瑶叫醒了他，只是方式不太可取。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不要再说那种话。”握紧她的手，檀冰认真，“我会当真。”

是啊，如果觉得幻境才是真的，又何必醒过来呢？

檀冰一字一顿地说完，让不归自己抱好他，然后和谢明瑶双手交握。

檀冰握住她的手，脖上挂着谢不归，真实终于回归了。

“我怕也这样想。”她附和，“但不知她藏在哪里。”

檀冰直接：“既然这里弯弯绕绕，难以找到路，那就选择最简单的办法。”

他想要光，于是去看父母，这一看就发现父母皆是脸苍白，似乎弩之末。

谢明瑶摇摇：“没事，没事，回来就好。”

谢明瑶有些担心：“要这样？”她迟疑，“可万一失败，我们很可能……”

檀冰不再言语，牵着她开始寻找结界的真正。

谢明瑶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他仔细看着前方，过了一会才说：“苏芷汐肯定没死。”

谢明瑶叹气：“我不那么说你也不会现啊。”

“用尽你所有的法力，一都不要保留。”他叮嘱。

有什么要分割他们，他们浑都疼，但没有一人因此松手。

只是太过好的一切反而不像真实，他始终觉得漂泊无定，但还是不肯放弃，不愿意醒来，幻想着万一呢？万一是真的呢？

看着他双眸，谢明瑶所有的犹豫都消失了，或许就是知她会犹豫，会怕赌输失去一切，所以才给她这样一选择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