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戚夫人，不对，容绒阿姨究竟是怎么去世的，”庄芜的手臂撑在桌面上，“如果真的与我的父母有关，那么戚定明会把我扣当实验也就说的通了……”

见两人目光炯炯，肯定有千言万语要倾诉，李文摸了摸鼻尖，讪讪地笑两声：“那啥，你们聊你们聊，我先去书房待会儿。”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吗？”庄芜侧过注视着戚容晟，“师兄。”

“原来我早就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庄芜自顾自地说去，“无论是我的份还是我背负的仇恨，我全都想起来了。只是我还在潜意识欺骗自己，只要逃避了就能永远逃避去。”

戚容晟像是没什么反应，依旧垂着不回应。

“……”

在场的其他两位自然无瑕分神给他，李文默默地把书房门关上，留了一条。又搬了一把椅过来，煞有介事地坐在门边，随时准备冲去拉架。

戚容晟放撑住额的手，偏过不让庄芜注意到他的神，声音喑哑：“记得。”

“我也是这几天才得到的消息，之前容晟在基地就职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张有成非常有问题，果然他一离开张有成就开始了小动作。”李文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庄芜一，“小祖宗啊，快想起来吧，无论如何，容晟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你，难你不想知当年老基地坍塌的真正原因吗？”

“你，”庄芜苦笑，“现在一定很不好吧。”

庄芜和李文同时向后转去，卧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着，戚容晟站在距离他们很近的位置，不知听了多久。

“你是基地最成功的实验，你从基地逃跑的时候发了培养皿的最防御系统，即时被注了效失智剂。这是基地最新的研发成果，专门为基因提升者设计，一旦被注就会变得懵懂如稚儿。但谁都没想到在这种况你居然能逃脱，还好你逃后第一个遇到的人是容晟。”

害，上就要夫夫联手对抗恶人了（bushi）

药压制了记忆，这是你的习惯自保。”

“这……”

“一定没关系。”

庄芜依旧愣在那里，像在冥想，又像在神。李文的手还没碰到庄芜，被他猛然起的动作吓了一：“你——”

“我不会让你成为这场斗争的牺牲品，一定。”

第32章

餐厅里随着李文的退一安静了不少，庄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把姿势调整回正面对着戚容晟的方向站定。戚容晟慢慢地靠近沙发坐，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十分懊恼地发一声叹息。

一边走一边不放心地回：“那啥，咱都是文明人哈，能动手千万别动，啊呸，动动。总之一定不能伤了和气啊……”

庄芜握了握手心，舒缓了之前的僵后，缓缓地到戚容晟边坐。

万事皆有因果，万事也皆有轻重缓急。

作者有话说：

“一定跟老师师母没关系，”戚容晟咬紧牙关，抑制着自己的戾气，“粥粥，大人的世界恶意太多，你永远都没有错。”

“之前在我自认为恢复

“你手臂上的伤疤还有痕迹吗？”李文简单暴，直接举起庄芜的手腕把那疤递到他前，“这是芯片被你自己行挖来以后没有及时医治留的疤痕，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