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返回时，我看到他们三人围站在我旁，拖着长长的阴影从上方俯视着我。他们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几只手钩住我手臂，把我麻痹的拖到沙发上。天，求你，不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不能——

“华，米兰达想你脱那件大衬衫。”

两个女人同时望看我，电枪女人说话时，米兰达兴奋得微晃。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吗，华？就这样从客人旁走过？太没礼貌了吧。”说话的又是那个涂红，拿电枪的女人。“现在，乖乖，先让我们自我介绍一，然后再告诉你，我们今晚为你准备了什么——好玩的。”

米兰达摇。

电枪女人晃了手中的武说，“别不听话，坐回去。”

我站起，准备突破他们的防线，冲这里。这种事怎可能发生——怎么可能再次发生？

“我叫毕丽，这是吉米，而这位，”她顿了一会才说，“——是米兰达。”我不喜她说那女孩名字的方式——猥琐而。

我死盯着她，竭力分析她话中的意。

想到会再被电击，觉太恐怖了。不是怕那剧痛，而是怕那无力，那任人鱼肉的无助——象上

碰我。我走到前门，转动门把时手有抖。也许，如果我够冷静的话……但在我把门打开以前，她把什么压到我背上，猛烈震动了，我倒到地上——她用泰瑟枪电击我。

“你在说什么？”我困惑，我希望、需要一个理由，任何荒谬的理由去解释他们的存在、他们的闯——解释一切、所有。

“好吧，甜心。”

耶稣基督，死开！为什么？我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想……为什么……这种丑陋、龌龊的事总会发生在我上——

米兰达一阵脸红，她用手半罩住电枪女人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你不想亲自告诉他吗？”

“玩之前，有些规矩要先让你知。参加今晚游戏的一共有两队，每队四个人。”

站在我脸前的这三个人，就象从电影里走的角。电击我的女人颇似贝佩姬——长黑发，短刘海，红红，但她的比贝佩姬更火爆。在她左边的是个小的金发少女，看样多不过中毕业。站在电枪女人另一侧的那个男人，衣衫破旧，看起来瘦而邋遢，肤白皙得像女人。

“好吧，给你举个小例。”她转向金发少女，“米兰达，你想我们的小乖乖什么呢？”

红嘴唇继续说，“关于今晚的游戏，哦——你喜游戏吗，华？”

我的力气正逐步恢复，我静待着，等合适的时机冲这里。这次我没被药。我也没看到真正的手枪。这次我他妈的不会让他们——碰我。

“耐心，我会跟你说清楚的。游戏规则是——我们叫你什么，你就得什么。如果你不照的话，另外一队人就会他们想的。”

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某类变态的电视真人SHOW。

金发少女个大大的、切的微笑，一种更适合于投向约会对象而非人质的腼腆笑容。那时我没把她放在里，她看起来……没那么有威胁。是另外两人，拿电击枪的女人和那男的，他俩更让我害怕。但现在我会想起的，更多的是她——米兰达，而不是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