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不孝，害了他。”

他们到时天还未亮，萧莨带来的兵直接闯寺院，看到的只有满院的尸，从住持到最低等的沙弥，无一幸免。

萧莨亲自去审问被捉拿的活，那几人经不住酷刑，很快招了，他们是蜀州小皇帝派来的人，收到消息先帝还在世，奉命要赶在萧莨之前，将长历皇帝接走，且他们来之前，还在路上解决了另一波来抢人的、徐氏伪朝廷的爪牙。

祝雁停怔然片刻，直到侧的珩儿轻声喊他：“爹爹……”

小孩趴去床边，叽里咕噜地与长历帝说起话，说自己叫什么、几岁了，爹爹是谁，父亲又是谁，家里还有哪些人，平日里念书学了什么、喜什么、会什么

“……我也不知。”

祝雁停回神，抹了一把脸，：“先等陛醒了再说吧。”

山庄里，祝雁停正紧张地盯着虞医士给长历帝施针，长历帝死而复生，况却十分不妙，虽还有脉搏和呼，但心微弱，面煞白如纸，肉僵萎缩，看着其实比死还不如。

“……什么意思？”虽早已有准备，但真正听到这话，祝雁停依旧分外难受。

“要么只能跟之前一样，一直拿药吊着陛的命，或许还能撑一段时日，一旦停药，或许很快就……，郎君想要陛醒来，草民也只能勉力一试。”

回京的第二日，萧莨与祝雁停低调去了南郊的沅济寺，带上珩儿一起。

虞医士退去外间药，珩儿看一床上的长历帝，小声问祝雁停：“爹爹，这是谁啊？”

“可他为什么躺着不醒？他生病了吗？”

见祝雁停面戚哀，虞医士又劝他：“郎君，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长生不老药，是人总会有生老病死，陛如今这状况，活着只会愈加痛苦，不如让他解脱了。”“”

祝雁停闻言眶微红：“一办法都没了么？”

祝雁停呐呐：“他是你爹爹的父亲。”

虞医士一叹：“那假死药，正常服了几日便能醒来恢复如初，但陛在服药之前已然毒深种、病膏肓，那药吃了让他的负担变本加厉，变成了如今活死人的模样，之后又一直用药吊着续命，没有真正死去，活不能、死不能，这两年来，只怕分外煎熬。”

珩儿眨了眨睛：“那他也是珩儿的祖父么？”

“你最好说话算话。

这些人的血还是的，像是刚死不久，萧莨当即派人去搜，半个时辰后，在寺院的后山脚，截住了匪徒，长历皇帝被他们藏在车中，正准备直接往冀州去。

萧莨的亲卫过来问他要怎么置这些人，萧莨轻眯起思索片刻，冷声吩咐：“将人都捆了，活着押送回蜀州，交给小皇帝和那位黄太师，什么都不用说。”

两个时辰后，虞医士了额上的汗，与祝雁停：“郎君，陛这状况，只怕醒过来也拖不了太久。”

“那珩儿去与他说说话。”

祝雁停闻言愈加难受，珩儿又问：“祖父还会醒么？什么时候能醒？”

珩儿似懂非懂，拉了拉祝雁停的手，声安他：“爹爹这么难过，祖父看到了就不会生爹爹的气了。”

祝雁停闻讯带着珩儿急匆匆地过去，将人安顿在山脚他原本的庄里。

“嗯。”

第101章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