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了，心总是别人的。」卢母意有所指。

「哥？你在吗？」

女孩眨巴着大有些错愕，但她没被卢漩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坏，反而跟着卢云歌一块儿吃吃笑起来。

「小漩？」才想问旅行好不好玩的卢父一看到女儿飞也似的冲上楼，一脸错愕。「跑那么快要去哪啊？」

卢漩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到三楼，气吁吁的喊着卢云歌。

「这是……」女孩讶异的问着卢云歌。

「还没那么大吧？」不是才十八？

他们在耻笑她吗？

「你说得一都没错。」女孩掩着嘴笑。「没错吧！」卢云歌两手撑在脑后，往床上躺去。「她醋劲超大的，妳不小心，当心她杀了妳。」

「原来是小漩。妳长得好大了。」女孩笑：「我跟云歌在看妳小时候的相片。妳小时候长得好可喔！」

「没事就好。」同学打了个大呵欠，「睡觉吧！」她翻躺，没一会就梦乡。

「小漩。」

气，「原来是作恶梦。我还以为妳怎么了。」

「嗯……」她很想否认，可是……「很刺激。」

11

「当然！我一定会保护妳。」

毕业旅行终于结束，校车载卢漩回到家门时已经是傍晚五。

「妳回来了。」卢云歌抬。

「刚刚差被同学发现了。」

「到时你可要保护我。」

亲见到同学再次睡着，鼾声轻起，卢漩这才慌张的钻回被窝，拿起手机急切的喊着卢云歌。

还说什么哥会保护她，预防她痛杀手？

卢漩绷着脸，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拿起相本，不悦的甩到地上。什么叫小时候很可？现在就不可吗？妳是谁？为什么坐在我哥哥的床上？凭什么叫我小漩？」

他们在说什么？

「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怎么不来黏我呢？」卢父叹。

她提着大包小包，愉快的冲家门，与父母打声招呼、搂搂抱抱之后，就跑上楼去找卢云歌。

太过分了！她只是三天不在，哥就公然将女朋友带回家，看他们

他对女儿也很好、很疼、很啊。

「我没事啦。妳把我叫醒，刚好远离恶梦，谢谢妳啰。」卢漩朝同学激的绽放灿烂笑颜。

她不只听到尖叫，还听到很沉重的息声，本以为卢漩生病了，还好没事。

她讶异的看着与卢云歌共坐在床上，亲昵的共同翻阅相本，不时传递笑语，面容娟秀，气质典雅的挑女孩。

一冲到门，卢漩悬在唇的「把穿回来了」七个字，生生吞回咙。

「我在。」

「找她哥吧！」卢母老神在在的回答。「小漩从小就黏她哥，跟力胶一样。」

「哥，我回来了，我有照你的交代，把──」

他们好几次嘿咻是在差被发现的况完成，在家里要小心父母，来玩要小心同学，虽然提心吊胆的，可好奇怪，她觉得反而更，更容易。

「够大了！」卢母拍着丈夫的手，脸上挂着暧昧不明的笑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