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寻求一死?可我并不想如此冤而去,更不想为了这群拿刀向我、捣乱我命运的人而寻死,这一切...都太不值得了。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忽然发觉我宁可当年饿死街,也不想换来如此折磨厄运。
昨晚墨雨烔醉醺醺地赶回深山闲居,迎接他的却不是朝思暮想的好娘儿,而是一片狼藉,活像被人给砸了一样。
连同他自以为的保护,那娃一起。
孤四个月,夏日的烈焰依旧温不了这一地支离破碎的心,我迎来了和烔的第一个孩。
权当是为国家社稷着想好了,爷这牺牲不算什麽,总比她被牺牲来得好多了。
且就连没什麽深仇大恨的皇太后也要这样对我,自己上辈究竟是造了什麽孽?
他这是,完完全全地被牺牲了。
拉着坐在桌边,说是要叙叙旧,可叙旧的第一句话,便让他开始以不同的光谨慎对待这前的老妪。
一日一日的寂静环绕,一夜一夜的辗转难眠,我忘不了他,可必须割舍,否则痛苦到最後的是自己。
但墨雨烔终究是太了些,他尚未完全明了这中的潜规则:是非对错,全由不得你,权位重者说了即是,尔反尔,谁能阻拦?
他的决定,从不是为了这阴险的廷,全是为了那本不该牵涉太多的姑娘。
两次信任,最後都幻灭,这代表什麽?
逃不去,也无法逃。
墨雨烔是相信她的敢敢当,毕竟这并不威胁到她,得到的反而是更多更多的联姻利益。
同是花开的季节,一年前,被迫欺凌,就在以为终於得到救赎,能与郎君厮守一生的一年後,却是遭受相同命运,孩留,娘亲沦为风尘女。
远方艳阳照,街上的人们喜庆祝烔一行人的归来,闹非凡,锣鼓喧天,相比之位在阴暗的我,是多么的可悲。
沦後,不堪设想,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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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一冷,慌忙地冲屋,只见满是血的云珀虚弱倒在一旁,双手双脚还被人绑了起来,嘴里细细碎碎地不知唤着谁的
我,怎么可能逃得去?
在这寂静的殿堂,我独自一人吃力地打扫,这毕竟是我未来四个月的家,尽再悲愤难过,又何如呢?
惨澹的月披了满的伤,哀愁,我着人的骨肉,却必须忍受人的背离。
乖乖成亲,忘了璿巧凝,否则哀家会让她重蹈那半年的辙。
当,他便允诺了。
人心叵测,就连凐和烔也无法让我信任,那我还应该信谁?
脑袋嗡嗡作响,一片茫然,他该...怎麽?
孩是无辜的。
烔,你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但我可以试着逃离自己的心,如行屍走肉般,别再用真心去面对他人了,真心换绝,绝後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