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健全，健康，小桔，那是一个男人给予你幸福，最基本的前提。”

我继续笑着：“我看过箱里的方西了。”

我们长久地对视，叶思远摇了摇，轻声说：“不，小桔，你不明白。”

“是，我永远都不到。”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气疯了的，然后站起来拍着桌大骂他一顿，甚至会冲上去扇他几个耳光，再把边能砸的方西都砸到他上。

我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说：“叶思远，我见过阿姨了。”

可是现在，我只是笑了起来，平静地说：“然后呢？我把你忘得净净的，你能把我也忘得净净吗？你敢不敢，把你那个宝贝箱里的方西都丢掉，烧掉，烧成一把灰，把我们过去的一切都抛到风里去？”

我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人居然这么会钻角尖。叶思远，你是白痴吗？不就是几张照片，不就是被抢劫，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世上莫名其妙的事儿多了去了，至于就这么让你灰心丧气，放弃一切么？”

“我不明白。”我摇，“叶思远，在你的思维里，适合我的人，那个所谓的更好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就是四肢健全的么？”

“没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叶思远低去，似在思考，终于他抬起来，像是定决心似的说，“小桔，我不是不敢面对我们的未来，相反，我非常仔细地思考了我们的未来。你与我在一起，要承担的方西实在太多了，而这些，本来都是不用你承担的。我是一个男人，但是能给你的方西，太有限。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可以照顾你，保护你，你，一辈都不让你受伤害。现在我还年轻，也许你还觉不到什么，可是我会老的，等我老了，我不到的事会更多，那时候，你怎么办？小桔，一辈真的很长啊，我很认真地想过了，我不是那个适合你的人，没有理由拴住你一辈，与我在一起，你会很辛苦，我们永远都不能像那些平凡普通的夫妻一样过日，你明白么？”

“我不明白什么？不明白你的心思？是啊！我是不明白啊，我不明白我差缺胳膊少地要死掉，你却因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而自暴自弃；我不明白我巴巴地躺在病床上等着你回来看我，你却把一切都憋在肚里不告诉我；我不明白我渐渐好起来了，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你突然就不要我了；我不明白我等了你五年你都没回来，期满之后你突然就现了；我不明白你会想要送我生日礼，现在又和我说要我把你彻底忘记；我不明白我连六楼都敢，你却不敢面对我们的未来！我不明白的事儿真是太多太多了，叶思远，换是你，你能明白么？”

叶思远的脸瞬间惨白，他定定地注视着我，嘴唇动了一：“你……”

“可是你永远都不到？”

他一就转回来，睛睁得很大，死死地瞪着我。

他微微地扭开了，不再声，脸颊上还浮起了一抹红。

“你觉得谁能到呢？程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