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戈接着说：“因为――他们都死了。”

许是这个陌生的人名突兀现，付经纶有回不过神，刻意又问了一遍，然而还是一副摸不着脑的模样。与他相比，赵苏漾虽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可也一脸茫然。

付经纶困惑地看了一赵苏漾，她也用同样的目光和他对视。

“连环案有几个难，一，凶手杀害对象的选择；二，搭讪成功后凶手带着受害人去往哪里；三，凶案的第一现场。”岑戈停顿了一，好像在整理思路，“照她们的失踪和尸现时间推断，那里最多同时囚禁了三个人，大分时段，囚禁着一到两个女。”

赵苏漾大骇，眨了眨。

付经纶一言不发，皱着眉默默地思考着。而赵苏漾终于跟上了岑戈的思路，恍然大悟地，“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好比一些阴毒的墓主人，为了

“凶手该不会是董佳益吧？”赵苏漾无厘地猜测，脑中浮现网络上一张图片，一个五大三还有络腮胡的男人穿着红裙画着红，一脸疑惑地问人家怎么知他男扮女装的。想到这里，她噗嗤笑了：“他确实符合几个排查条件，可就他的长相而言，若是扮成女人去搭讪，成功率恐怕不，还有可能会被当成变态。”

他们查的案和贩卖官搞慈善的董佳益有何联系？

付经纶好奇地问：“这个董佳益是……？”

岑戈有备而来，调几份悬赏公告，思路清晰：“几年来，我们的悬赏公告发过不五份，其中几份明确写明希望知人提供有关可疑空屋、地室等信息。很明显，凶案的第一现场也是那些失踪女被囚禁、待的地方。除此之外，这样一个地方还设有隔音墙、监狱一般的牢房、集中营一样的毒气室和屠杀场，建造它需要时间，布置它更需要投人力力。普通人家不可能构建这种布局，为何没有一个建筑泥工、室装修工能想起自己曾经参与搭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次提审董佳益。”

赵苏漾把那个案简单地说了一遍，付经纶不可思议地摇摇，叹：“唉！有时压垮一个人的不是贫穷、落魄，而是富裕和的名声。小岑，他和此案有什么关系？”

第99章99.双城记（2）

“董佳益自首的时候提到过，一些他认为该死的老乡都被送去当建筑、泥工，最后竟然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即便没死，也在后续的‘治疗’中被杀了。董佳益案是个‘案中案’，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有深究去。直到今天我看到庭审记录――董佳益说，‘一条人命只需赔10―30万，事主为了大事化小，往往赔钱了事，尸都任由我们理，有些事主几次三番赔款，后来和我们都形成了默契，鉴定、仲裁程序都不走，直接一手给钱一手抬尸。’对于一个普通的施工队来说，一条人命10万，并非是个小数目，就算事后不会被追责，对他们来说也是得不偿失。试问哪个建筑工地如此事故频发？为何他们能任由手工人屡次事、屡次赔钱？”

赵苏漾静静地听着，心里疑惑，岑戈怀疑失踪女都被囚禁在董佳益名的收容所？可是在那次的搜查中，并没有发现收容所中有隐秘的密室或者能通往另一个地方的密。难不成收容所里真上演着“双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