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漾偏就有那么一丝倔劲，独自加班又登陆案系统好一阵搜索。对自己兴趣的事总勤奋地刨问底，这也就是岑戈喜她之。

“咚咚。”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赵苏漾意识觉得是岑戈，刚想抱怨几句就见付经纶站在那儿。

江湖威板着脸说，“如果死者有男有女，说明凶手针对的本就不是女，我们的推论就得重新来。”

他耸耸肩，中些沧桑来，似乎在回忆往事，“听我母亲说，我并不是天生驼背，还是婴儿的时候，我就被父亲重重摔在地上，哭了好几天，但他们见我没有外伤，就以为我只是哭闹。后来我母亲发现我的脊有问题，才想起这茬儿。大家都知我的父母早亡，却不知他们早亡的原因。我父亲患有神分裂症并酗酒如命，自我懂事开始，他给我留的记忆就是一直打我和我母亲。终于有一天我那逆来顺受的母亲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自杀了。后来，我父亲在某次

鸿朗等人陆续签完字，小齐和小邱客套地谢过就离开了。商鸿朗忙着归档，然后传给岑戈最后的确认，“我之前听说董佳益一审时要求判自己死刑立即执行，没想到最后判了个死缓，八成他的自首行为和不义之财的慈善用给他带来了一线生机，毕竟他没有亲自动手杀人。而且，他那么有钱，请的律师估计也超，力挽狂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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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最后一个离开。”付经纶指了一自己的背，自嘲：“最近电影上映，经常有人以为我搞cospy，想跟我合影留念。为了不引起交通混乱，我还是挑人少的时候行动比较好。”

“付教授不也没走？”

“我知这事，凶手叫……孔上前？”付经纶在她对面坐，忽略他隆起的背，正面看上去他还真是帅得成熟而明朗，“小詹回来后跟我探讨过那人的心理问题，我们一致认为他属于有组织能力的偏执狂型变态杀手。可惜，我听说他一直潜逃在外。他遭遇的那小挫折在我看来都是小case……”

赵苏漾有失望，闷闷不乐地撑着巴。

岑戈浏览了一遍庭审记录，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目光汇聚在其中几段上，微蹙着眉。

付经纶一副释然的样，“死者别不同，又缺乏有力的证据证明他死于系列案罪犯之手。仅因为怀疑他被施以‘人彘’刑就要求并案，确实有草率。”

“不同意并案？”赵苏漾看着总局发的决定，愕然。

言青语气中带着些嘲讽，“说真的，谁不怕死？有活去的机会，董佳益嘛不抓住？多少杀人犯法庭上又是忏悔又是痛哭的，就是拼演技，希望自己的‘悔过’行为能让合议庭网开一面。再说了，他那是自首吗？我们正准备去抓他，他自己就来了。只能说他比较幸运，哼！”

“我们还是继续排查吧。”庞公平笑呵呵地说。

“还没走？”他抬起手腕看看表，挑眉：“晚饭儿都过了。”

这种黑幽默赵苏漾可笑不来，然而商低的她又不知说什么既能安他又能转移话题，憋了好久才说：“您的心理真阳光，之前轰动全国的‘四人案’凶手仅因为自己说话有结巴、想不开，就又是帮人自杀又是碎尸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