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昊见她那样，想了想，拨了个电话给何其珪的一个好哥们，“小……对，我也知了，其珪现在肯定很难过，我们还是别打扰他比较好。有个事问问你，你知其珪的老婆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吗？……好，有用，我认识主办这个案的探员，这个信息我会上告诉他们。”

赵苏漾沉默着，心不在焉挑着面条。

“就你明。”晗昊一运动服，两鬓发丝微湿，随手把一瓶运动饮料放在桌上，显然刚运动完。

杜凌一中三12班。

“你午才有课？”赵苏漾面也不吃了，扔筷站起来，“带我去一趟杜凌一中！”

“你不上课啊？”

他挂了电话，说：“杜凌一中。”

回到千樟市，她就是只地蛇，轻车熟路上了公交，到了千樟三中站，车直直奔向以前经常光顾的早铺。这个儿铺里人很少，上班上学峰时段，这里要排老长的队，以前她为了吃这里一碗虾饺面得提早半小时门。

“那女的是我一同学的老婆。”他回答，“说来也真是邪门了，前阵我还听他提起过，他老婆以前一个同学死了，一尸两命，今天早起跑步见他发的朋友圈说妻连同腹中孩一起没了。世事无常！”

可怜一群一心渴望在午育课上好好放松放松的孩们了。

这家虾饺面里胡椒粉放得超多，赵苏漾吃得汗浃背，伸手去够纸巾盒时，一张纸巾递了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现在又不赶着上课，吃得这么狼吞虎咽什么。”

既然如此，赵苏漾毅然决定——先吃早饭再说！

“成！如果一时赶不回来，我就慷慨把课送给数学老师，只怕他还巴不得。”刚端上来的面没吃几，晗昊还是放筷，掏车钥匙转了转，“走吧。”

☆☆☆

“你什么时候见我们学校把育课安排在早上？”晗昊一边拿筷一边说，“午的育课能不被数学老师拿走讲评练习册，对孩们来说都是万幸。”

居然失踪了……说实话，现在赵苏漾也隐隐觉得不祥。想起岑戈曾经提到的年轻女失踪被害案，她坐到电脑前，试着搜索了一番，却没找到任何新闻或者信息，可见，刑侦系统对这几起未破的悬案采取了封锁手段，外人无法用常规网络搜索到信息。

晗昊撇撇嘴很是不屑，坐定后，他问：“今早不是又有个孕妇被人害了吗，你居然这么悠闲在这儿大吃大喝？”

“晗昊？”赵苏漾抬见了他，“你来得正好，我还没付钱呢。”

赵苏漾睛一瞪，“你怎么知？”

赵苏漾从他的话中听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他老婆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千樟市刑侦中心重案组办公室里，岑戈拿着两份资料，目光定在这一行字上。第二个死者巧和刚刚被杀的于婧婧是同班同学，经过确认，她俩当年关系还不错，工作之后虽然来往较少，但也经常留言互动。

赵苏漾促狭挑眉，“所以那个瘦弱白净的数学老师对你来说其实是个攻？”

排查范围骤然缩

“凶手是两个死者当年的同班同学，他拍巧的死状照片上传朋友圈制造恐慌，最大的目的是向当年的同学展示和炫耀他的‘战果’。”

“我不知，现在他肯定不会接电话的。”